陆冼安一笑:“别多心,真的只是闲聊,没别的意思。”
陆冼嘴跟漏风一样,对江诏一防备都没有,他刚说完才反应过来,这话不适合跟江诏说。
十分钟后,李宏把烟踩灭,把烟扔到垃圾桶里。
次日上午,艳照。
自行车的车座再次不翼而飞,只剩光秃秃的一铁杆。
车篮里依旧放着一张纸条。
李宏照例时间,骑车跑到博院外那棵大树底烟。
陆冼没往心里去,随回:“没说什么,就是开玩笑,让我小心你们,说有阶级差距,怕我被你们欺负,还说我们玩不久。哎哟。”
陆冼看后视镜里江诏绷嘴角的脸,不由笑了:“你说你去找你爷爷,我就知这事肯定不好。不过李宏说得对,有的时候,是得用些非正常的手段,有钱不用,傻。”
江诏狠狠磨了牙,回:“没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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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诏转看他,眉拧得更了:“你怎么什么事都跟他说?”
江诏鼻:“我知。”
回家。
他明明装得乖的。
陆教授一向心大,他才是真的没把这小事放到心里去。
几秒后,李宏骤然停脚步。
陆冼目视前方:“猜的,黎大学就在这附近。”
车后视镜里,江诏正皱眉看着他:“哥,你不信任我。”
也是,毕竟除了他哥,没人能那么轻易地被自己蒙骗。
他只是单纯地看李宏不顺。那个李宏看他的神,总是带着一防备的觉,他很不喜,
李宏一气,快步走近。
陆冼扭看江诏的神,见江诏神如常,于是放心来,回过来继续开车。
他随即又笑了,说:“都是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
江诏转过来,问陆冼:“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陆冼神淡然:“闲聊嘛,都是同事。”
江诏放手,转看向车窗外。
像他们这事业编,不意外,要在一起一辈同事的,当然比那些私企同事间的关系要亲厚得多得多。
他搓搓手指,搓掉指尖上那散落的烟灰,然后往自行车走去。
自从上次气门芯被人偷走,李宏每次骑车来烟,都会多个心,左右看看,然而这么时间过去了,他那辆骑了七八年的小破自行车一事都没有,李宏逐渐放松来,最终跟以前一样,坐到树底一边玩手机一边烟。
江诏坐在副驾上,忍不住问:“哥,你怎么知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