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卫天城送的,就给丢了。”霍湘说,“所以我说我俩缺乏一个了解的过程嘛。”
“我像是会丢别人东西的人么?”霍湘掐灭烟,爬回房车,挤到厨台旁洗手。
他自己对历史没什么兴趣,但隐隐觉霍湘会喜,攻略时很认真,到地方后像导游一样手舞足蹈地给霍湘讲解。
陶权:“我还以为你丢了呢。”
比如去东岳庙献殿的时候,天渐晚,大多游客都准备返市,他俩逆着人正殿,刚门陶权就说这是元代建筑风格,但重建过,并且最后一次重修是在康熙四十五年。
“那你呢?你最喜什么?”霍湘在陶权边问。
可惜他们时间有限,无法逐一逛过不夜城的古迹,在第三天早上驱车前往敦煌。
“这还用想,牡丹啊。”霍湘弹了弹一次杯上的logo,打趣。
陶权手伸霍湘的衣服里,“你它是不是呢。”
陶权没答话,现在想想,确实那会儿不该送玫瑰的,太明显了,估计换个康乃馨会好,不行,康乃馨是送辈的,……倒也不是不行,霍湘也算是辈。
“你知这瓶酒?”陶权盘坐在地,把青梅酒提起来问,这是他去年偷偷酿了藏起来的。
“我当然知,”霍湘说,“换新酒柜的时候特地代陆超要把这瓶放在低。”
“像吧……”陶权直勾勾地盯着青梅酒的标签,他写字怎么那么丑呢,“开业时给你送的就被你丢了。”
“我喜你上的草莓。”陶权低声应。
霍湘:“草莓可不是。”
最后一样是一罐墨绿的青梅酒,标签写着霍湘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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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清晨或傍晚的时间段,避开温和人,带霍湘去逛一些相对安静的古建筑。
霍湘目视殿的叠嶂青瓦,眨之际,似是云层黯淡一分,尘埃扬起一寸。
“我服了,”陶权乐呵起,两步站到霍湘边,两人挨在一起,伸手夺走咖啡喝了一,“你喜牡丹?……嗯?”
“好嘞!”
霍湘闻声回,仔细想了会儿:“你说那些没署名的玫瑰?”
后续两天的活动由陶权决定。
陶权知自己错怪霍湘了,不好意思地挠挠,“那你最喜什么?”
霍湘笑,“先收拾完呗。”
即便是移动酒吧,霍湘也拿了一百分的诚意,除了升级酒,还把当年从老板娘那儿买来的馕机给运过来了,以及一些一次杯,上面印着他俩结婚照和牡丹的剪影,陶权看到后,说什么也要上冲一杯咖啡给霍湘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