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笑了起来,而后彼此抱,于海浪的唰唰声里,相继睡去。
南方味的尾酒果然醉人,喝得陶权意迷,忘了这是自己最为期待的幻想一角,也可能是他故意忘却的,毕竟霍湘说了,真的不重要。
这声歉登时引起霍湘皱眉。
他本以为陶权是想重新讨论这件事,没想到居然是歉?
虔诚的信徒理应以献神,此即法则。
今天的行程是去更远的地方钓鱼,也让陶权对霍湘多了一份认知。
或许他以前没学会,但从这一秒开始他会贯彻。
一衬衫又着墨镜的霍湘,很是熟练地抛鱼竿,等鱼上钩的期间极其认真,前袋放着饼,时不时拿来啃一,举手投足,跟平日在河边撞见的钓鱼好者一样一样的。
有些事光是想想就让人躁动难安,要是亲耳听见岂不是当场灰飞烟灭。
霍湘拿开陶权的手,嘴边多了一丝笑意,因为他完整地受到陶权是如何一变亢奋的,离近的手慢慢过去,住黑曼的七寸,“现在就可以。”
洗完,陶权着,“我们还是把电影看完好不?然后再睡觉。”
海上日如期而至,仿佛是昨晚日落的一回放,煮透的橙慢慢褪去光,变得实,汤底从橙过渡成灰,再到明晃晃的金光。
霍湘:“好。”
但陶权已经收获了他的锚,正挨着,在摇晃不已的柔船舱,在富有生调香氛的沐浴味中,没有一束黑暗能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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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权:“真的,并且没有勉自己还是别的什么。咋样都成,咋样都乐意,发自心的乐意。”
话没说完,陶权用手捂住了霍湘的嘴。
陶权伸手抹开霍湘皱起的眉,“你说得对,谁上谁本不重要。只要是跟你就好啦。”
霍湘轻眉心,他料想不到陶权究竟想了啥能转变得那么快,匆忙:“别歉,真的一儿也不重要,生理需求对我来说是次要的,平时解决用手就行。”末了又补上一句,“如果你需求烈,我也可以用z……”
外的海浪狠狠拍了陶权一,他止不住战栗,慌忙退开,“卧槽别啊啊啊啊啊!”
睛:“对不起。”
陶权笑了一声,也问说:“那你呢?你又是真的吗?”
海上的夜晚要比其他地方的黑,假若船艇失去光照缀,世界会变成永无边界的黑暗,届时一丁风鱼动,都能挑拨起人心对黑暗的恐惧。
一件亟待解决的事就这样被搁置了,两人胆都很小,不敢冒让对方犯难的险去满足自作为人类的原始望。
“你真的吗?”黑暗中霍湘轻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