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说的哪个,她一脑全捞了来扔到床上,拿着手机拍给他看,还没从刚刚的余韵里走来,轻轻息着语调细弱不紊,“老公,今天用哪个啊……”
把到她里狠狠给她止,要多少都喂给她。
因为太过慌张指甲勾扯到了那块极其的,汹涌的快在尾椎骨延伸,霎时间剧烈抖颤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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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稠的溅到屏幕上,画面里被她颤的覆盖,就像是直接在了她的上,她的挂着自己的摇摇坠,轻颤着可怜兮兮的,像是被自己烂了一样。
薛谨禾眸底猩红,语调压抑地有些冷,“坐起来,把玩拿来。”
手机那少女的声还带着颤,薛谨禾烧得不行。
简直乖的没边了。
薛谨禾觉自己快炸了,什么哪个那个的,他现在最想用自己间这个,她的里狠狠地捣她,把她得只会抱着叫,哭着求着喊他老公,让他慢、轻。
被他低骂了一句也顾不上委屈,氤氲着中的恍惚地息着,“呜呜……”
什么形状什么玩法的都有,每次不用的时候她都藏的严严实实的,多看一都觉得羞耻。
她突然叫一声,也不知自己捣到了哪里,一瞬间胀酸瞬间直冲神经,她以为自己错了什么,吓得赶手指。
腔里堆积的都被她搅得咕叽咕叽作响,听得她自己脸红心的。
受不了!
余暮着泪照,她不知他要她摸什么,反正就是胡曲起手在里搅动。
薛谨禾就这样看着她把自己玩到,一瞬间颅与她同步,小腹猛了几,鼓的急速收缩了几,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就这样立在那直生生了来。
“不?自己玩把自己玩了!”
“啊——”
他声音哑得可怕,“了和了都分不清。”
薛谨禾不知她在想什么,只以为她没有技巧迟迟得不到疏解而委屈,觉她的哭腔快把自己的心哭化了,恨不得她现在要什么都给她。
余暮地厉害,还是听话地把手机放到旁边,爬到床那里伸手从床柜里拿他给她买的几个玩。
余暮以前受薛谨禾的支,要么是浅浅着玩吞吐,要么是在上,从来不敢这么过,在这之前都不知什么是“”,新奇又烈的快把她扑打的脑一片浆糊。
她想不明白。
余暮的音调骤然,肌肤绽颤地厉害,因腰不自觉往上,几乎快要到摄像面前直直贴上去了。
“啊啊、什么……不行了……要了…”
他哑着声音低哄,语调柔得仿佛能滴,“宝宝,在里的手仔细摸里的腔。”
他脖颈的青突突,声息着,毫无后的释放,依旧的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