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贤妃也笑:“昭听到了?这可是你皇姊说的。”
昭放开皇姊的手了睛,乖乖地跟皇姊行礼告辞,华仪摸了摸昭的小脑袋,目送着周贤妃牵着昭的手慢慢走远。她远远地朝着那走向的背影作了一揖,随后转向着勤政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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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时,周贤妃带着昭公主送来了些华仪公主平日喜的吃,说是昭好几日不见皇姊,成日里在里念叨。
说的是伺候笔墨,可勤政殿的御前人却绝不会告诉外,朝中大大小小的事务,皇帝一应都会与年方十五的华仪公主讨论,待到皇帝觉得神不济闭目养神时,华仪公主便会为父皇读奏折,讨论商定之后再由她模仿着父皇笔迹提笔批阅。那貌过人的华仪公主,在勤政殿已然是皇太的架势了。
抬手在父皇的肩沉沉地了,金玉虽是微笑着说,语气里却有几分督促的意味。这要是换了秦王或者齐王来,是断断不敢这么说、也不敢想他们的好皇妹会这样说的。
也许是见惯了华仪公主自幼袖善舞,忽见她如此坦诚直言,周贤妃竟也愣了愣,片刻之后便释然地笑着答:“从前兴许是缘分未至,但这三年来,你父皇最怕的便是难产,鲜少来后了。”
后再谈,通政司送来的折还不少,还是先来看看罢。”
昭吃饱了闹够了便开始犯起困来,一手牵着贤妃娘娘一手牵着华仪皇姊,迷迷糊糊地答应着。
“这两年辛苦贤妃娘娘了。”
“贤妃娘娘……若是有个自己的孩,想必也是一位很好的母亲。”
见华仪默然不言,周贤妃笑着继续说:“华仪殿很像荣皇后从前的样,昭却更像皇帝。我不是也不会是昭公主的母妃,但我会好好照顾她,前行诸事,万望华仪殿保全自己。”
中数十年来未曾选秀,年纪轻些的妃嫔便唯有凉州的周贤妃。凉州地偏远,若说中有凉州女,便一定是自异姓藩王宛平王府,周贤妃便是当今宛平王一母同胞的幼妹。既已如此贵,膝无所她也并不当回事,宛平王府远离朝堂,夺嫡之争本与她无关,昭公主托付给她她便悉心照顾。
一席午膳来,大概是几日不见好阿姊,昭兴奋得直绕着桌跑,逗得父皇直发笑。用完膳后,金玉送周贤妃和昭公主去,她敲着昭的小脑瓜对周贤妃笑:“昭也三岁了,成日里想必折腾得贤妃娘娘疼吧,我看可以开始送去跟五皇一起开蒙读书消磨消磨力了。”
“送到这里便是,勤政殿还有许多事等着殿呢,”周贤妃笑着拉了拉犯困的昭公主,“昭,跟你皇姊告辞了。”
“何谈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这寂寞之中,有昭陪着是我的幸事,况且从前荣皇后在时,对我也颇为照拂,如今照顾昭,也是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