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一百四十两银和一百二十两银,差距还真不是多,她完全没有概念。
但是,谢韶韵中提到的张记绸缎庄这五个字,让她听了之后,却是立即神大振。
“张记绸缎庄,张记绸缎庄……”
她在心里念叨了两句,忽然灵光一闪:“诶,这不就是闻安臣给他在外面养的那外室,开的那一绸缎庄吗?”
一想到此,她脸上表顿时变得诡异起来,贼兮兮的笑了两声,看了前面的闻安臣一。
这会儿闻安臣听的也是冷汗直冒,他当真是万万没有想到,素来轻易是不怎么门的谢韶韵,难得门一次,竟然直接去了张记绸缎庄。原来自已上穿的这件阑衫,这件大氅,其料竟然是从张记绸缎庄买的,这真真是差错了。
只是不知谢韶韵有没有跟张玉琳碰面,又知不知自已和张玉琳的事。
他悄悄回看了一,谢韶韵脸上蒙着面纱,瞧不见是什么表,但他声音很平静,只有喜悦,却没有什么刻薄或是戏谑的语气藏在其中,这也让闻安臣放心来。
想来,谢韶韵应该是还不知自已和张玉琳的事,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松了一气,但心中也有些发愁,自已到底该怎么告诉她呢?
“张记绸缎庄……张记绸缎庄……”
赵宁故意念叨了两句,脸上一丝疑惑来。
“对啊,就是这绸缎庄。”谢韶韵:“赵家妹妹,你也听说过吗?我可知,你素来是不怎么关心这等事的。”
“我还真是听说过。”
赵宁嘿嘿笑:“那张记绸缎庄,论起规模来,可很是不小,听说还有官府的背景,那一日开业的时候,闹了很大的阵仗,现秦州城中许多人都是知晓的。”
闻安臣听着她说的这些话,当真是生怕她一不小心不住嘴而把自已给说去,他后背已经是了一层冷汗。
趁着谢韶韵不注意,闻安臣赶回恶狠狠的瞪了赵宁一,赵宁很是俏地向他吐了吐。
谢韶韵诧异:“原来那里还有官府的背景呀,这我还真是不知!”
赵宁有些怪气儿:“谢家,你是不知啊,那家店来可大着呢!”
她也是唯恐天不的格,说着说着,心中灵机一动,忽然便拽着谢韶韵的袖,:“谢家,谢家,这样吧,咱们今日反正都来了,不如去那家绸缎庄里转一转如何?我也想买些衣服布料了。”
谢韶韵一听,也颇为意动,她也想再买一些料,给闻安臣裁剪几件儿装。过年之后用不多久便是日到来,那会儿闻安臣也该添置衣服了。
不过今日来转了一上午,在她心中已经是转了很时间,再说了,现在大伙都要着急回家吃饭,她也不知该不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