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景卿不敢把自己的梦告诉贝利尔,因为每次他试图提起那把匕首的时候,男人总是显得焦虑又暴躁,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为什么?”男人不解,悍的脊背肌发,引着周围游客的视线。
毕景卿听着系统的通报,只来得及轻轻抚上男人的肩膀,铅灰的瞳眸就忽然失去了神采,陷遥远的回忆——
毕景卿渐渐发现贝利尔有些异于常人的“天赋”,比如他不太能知疼痛,而且伤痊愈的速度很快。哪怕是前一天夜里被失控的他用指尖抓挠伤痕,男人也面不改,而第二天一早,那些浅浅的伤就消失了。
“我算什么人?”毕景卿不喜这样的描述,不服气的反驳,“我明明是帅哥!”
贝利尔牵着他的手,带他站起来,彬彬有礼的持:“你在我中是最的。宝贝儿,不要浪费好的光和海风,我们去游泳吧。”
他明明没有亲见证那一幕,可脑海中的画面却如此鲜活,鼻端甚至能嗅得到淡淡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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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毕,你也没有穿浴袍。”男人失笑,“你怎么知他们不是在看你?你太小看东方人的魅力了。”
毕景卿责怪般的轻咬他的鼻尖,小声说:“他们都在看你。”
第162章 许愿吧,许愿吧悉真相
他们在地中海沿岸漫步,追逐着腥涩的海风,连在无人的街。
那味并不让他作呕,反倒有些莫名的着迷,让他想要靠近。
海边沙滩,毕景卿躺在遮伞神,一双笑盈盈的灰睛忽然浮现在前,吓了他一。
那是贝利尔祖父的尸,灰的瞳孔已经扩散,肤苍白,着一把镶嵌着五宝石的匕首。
“好。”
“在想什么?”
白天,他们戏打闹,夜里,他们缱绻缠绵。
这个男人太俊了,微笑时好如笔细腻的风景画,举手投足都是让人不舍得移开视线的魅力。毕景卿注意到周围人投来的目光,这让他有些不悦。
他问贝利尔原因,贝利尔只糊地说,这是家族遗传的天赋,也不算太特别,只是不容易留疤痕而已。
“我游得不好,你得继续教我。”
在贝利尔无微不至的照顾和陪伴,毕景卿渐渐淡忘了庄园里的不愉快。贝利尔给他讲那片土地上传的故事,每一个都有声有,神乎其神,但每到午夜梦回,毕景卿记忆最刻的,仍然是一座茂密的森林,和仰面躺在空地上的尸。
“贝利尔,你吓到我了。”他笑着嗔怪,亲昵的在男人颌落一吻,“你该穿上浴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