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砚撇着嘴嘀嘀咕咕,声音太小谢疏没听清:“你说什么?”
读信息,发信人都是陌生号码,容则是大致相同,都是说没办法查到底是谁的手脚,该调的监控都调了,所有经手人也全排查了一遍,洗店的老板已经了十多年的生意,没必要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学生自己砸自己招牌。
“不可以,在你的伤完全结痂恢复之前最好不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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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课那天是谢疏推着他的学校,一路上引来不少注目礼,看到这对奇特又扎的组合,所有路过的学生都忍不住向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您好。”
“给我用的?”徐怀砚不可置信地指着他:“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不是受伤了,而是变成了一个残疾人,太夸张了吧。”
“我说我还可以杵拐杖。”
挂掉后,谢疏想了想,很快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没人动手,难刀片还会自己跑鞋......”谢疏盯着浴室方向,思索了一会儿:“既然没有其他的经手人,那就把目前知得所有碰过鞋的人全查一遍,包括郑为。”
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他明明是想远离谢疏来着,怎么远离不成,倒觉两个人关系越来越亲密了?
“靠,嘛总是一副无怨无悔的样啊,谢老板你这样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而且就算是坐椅,那也是从被你抱来抱去变成推来推去,怎么都是你......”
“夸张吗?”谢疏反问他:“如果你不喜可以不用,我只是觉得你应该不会喜在学校也被我抱来抱去,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另当别论,我都没有意见。”
接着就是兰钦同学和兰钦,兰钦同学不认识徐怀砚,兰钦是兰乐亲弟弟,叫了徐怀砚十几年的哥哥,更不可能是他,这样一路排查来,没一个人有手脚的动机。
“明白了,最晚后天给你回复。”
徐怀砚还是睁睁看着谢疏收拾好东西搬了他的房,住在宿舍还没什么觉,可是像这样住在他家里,抬不见低见的,同居的觉太厚了。
“没有了,兰钦从他同学手上取了衣服直接就到了郑为手上,中间没有再经过别的任何人的手。”
谢疏没了刚刚面对徐怀砚时满满当当的耐心,当即选中一个号码回拨过去,声音冷的吓人:“除了这几个人,确定没有别人碰过衣服?”
“你好,我需要一台椅。”
谢疏理由充分,而且完全是在为他着想,徐怀砚光凭着那儿小心思本没办法拒绝他,没办法,只能答应。
这觉在第二天午谢疏推了一个椅回家时变的尤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