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砚认得这个声音,忍不住啧了一声,巧了,竟然还是老熟人。
“嗯,甜的,我也吃。”
不远惨白的路灯,几个形大的男生将几个男男女女围在中间,发剃得七八糟,染得五颜六,上那副老最的表,妥妥的街小混混。
兰钦想了想,说:“你告诉砚哥,我要杯原味的。”
不得不承认,小霸王红着睛凶凶说自己没哭的样,不但不能让谢疏升起什么同心,只会让人想要把他欺负得更狠,哭得更厉害。
正要掉往回走,那群人有个人抬声音骂了一句什么,听不清,倒是能从语气判断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这个时间可不适合闲事,他还要赶回去吃小龙虾呢。
正讲得起劲,手机提示音响了一,兰乐脱掉手看了一,问他们:“哎,你们想喝什么不?徐怀砚说他想喝茶,刚好附近有一家,就买去了,问你们要不要?”
难怪从他回国以来几次看见徐怀砚都是睛红红的样,一次在酒吧走廊上,一次就是上回徐怀砚摔了尾椎骨回来。
太可乐了,现在回想起来,小小的徐怀砚拽着衣摆哭得可怜兮兮一一的样好像还历历在目。
他来过不少次,这附近的店基本都知,常喝的一家从这边过去的话得穿过一条小林荫。
谢疏眉一展,角微微勾起。
谢疏听着就觉得有趣,遗憾自己没有见过还是一个小小哭包的徐怀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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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心思歇了,脚步一转,往声音传来的地方径直走过去。
婆娑地拉着说我调‘我没哭。我只有一痛,泪自己来的,我没哭呜呜呜’,当时把我吓的那叫一个懵,现在想想就觉得好笑。”
兰乐好心提醒他:“徐怀砚吃甜,喝茶都是全糖,你确定要跟他一样的?”
谢疏慢条斯理吃掉最后一只粮:“我要跟徐怀砚一样的就好。”
徐怀砚还不知自己就离开这么一,老底都快被掀净了。
听声音人还不少。
“行。”兰乐又问谢疏:“你呢?”
兰乐一讲起这些事就停不来,完全忘记了上回的教训,越说越起劲:“后来大一了,徐怀砚就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悄咪咪拉着我逃课陪他去医院,结果人医生一说这事天生的没法治,也没有什么大影响,一激动又哭了,累得人家护士抱着哄半天,我就在旁边看了半天。”
吃甜的?
这个这条路没什么人,徐怀砚一边回消息,一边慢悠悠往前走,拐弯时,忽然听见前面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