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谢疏不以为然:“希望真到了那个时候,你还能笑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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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怀砚这回闻清楚了,谢疏上的味真的是柠檬味,淡淡的,闻着特别舒服。
“都快废了还不安分。”
于是谢疏又抓住了一个奇怪的重:“尾椎骨?为什么?”
他想,也许他还可以再累一。
徐怀砚一手飞快捂住自己脆弱的尾椎骨,一手撑着谢疏稳住了没摔,这一痛得都快蹿上了天灵盖,整个大脑都神清气了。
依旧是生的语气,偷偷掺杂着只有他自己才知的关切和心疼。
徐怀砚一看,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拿的那瓶,呵呵笑起来:“我就说嘛,地裂山崩,谢老板的人设也不会崩。记住,一定要保持好你岭之,无无求,神圣不可侵犯的姿态,在神坛上坐稳了可千万别跌来,不然我一定会是笑得最大声的那个!”
我以后也要用他的洗衣,徐怀砚想。
等到终于觉得尾椎上一劲儿缓过来没那么痛,徐怀砚撑着谢疏的手臂从他怀里退来,抬问他:“我只是问你有没有在宿舍,你居然还这么心的跑来接我,谢老板,这有不符合你冷的人设啊。”
徐怀砚龇牙咧嘴:“你脑壳是不是不好使,这不是还没来吗?”
“嗷!!!靠靠靠!!”
徐怀砚都忘了这茬了,飞快低躲开他探究的目光:“靠,说什么呢,大男人谁会哭啊,走了走了,老尾椎骨好痛,现在需要卧床静养。”
“是的。”徐怀砚肯定地:“跟你说个秘密,我觉得我可能快要尾了,尾椎骨天天痛,哎你说现在有没有安全无痛去尾的技术?我得早起来……”
“我有什么笑不来的。”徐怀砚昂着脖特别傲:“别以为我赏脸跟你说几句话,咱俩的关系就变好了,其实你这人在我这里的标签还是个讨厌鬼,关于这一,希望你自己心里能有数。”
一个臂弯就能轻松环住的腰,听着他伏在他肩膀上呼呼直气,甚至隔着单薄的衣料都能觉到他上温吞的气……
谢疏:“我只是来买瓶,你想太多了。”
他说话都不安分,好了就忘了自己还“负重伤”,一脚踩在一块凸起的石上颠了,脚不痛,就是不太好。
谢疏还是那副冷若冰霜的表,目光在扫过他泛着红的眶时,眉心一皱:“你哭什么?”
谢疏看他一通老大爷派觉得有些好笑,微不可查地扬了一嘴角:“你的尾不能帮你保持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