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抱歉,我以为你指的是……”
徐怀砚只穿了一件白短袖上衣,用一条巾很鲁地着发,因为让谢疏给他拿错拿成了,徐怀砚懒得再叫他了,脆就只穿了直接光着走来。
就想现在的谢疏,对徐怀砚,他已经不大满足于这样单纯的观赏。
“周末不用。”谢疏说:“不过我原计划这个周末正好给你补个课,之后就要开始准备课题,大概没多少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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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看闹,但是他语气里的兴致没有很,反倒是有儿闷闷不乐的味。
谢疏没想到会心想事成得这么快。
看,这就是男人的占有。
儿?我让你拿你给我拿条什么?”
徐怀砚飞快回了一句「我又不是医生,他病了叫我嘛,你在不就好了?说不定他一看见我,得病得更重。」,然后侧过叫谢疏:“喂,谢老板,周末我就没必要呆学校了吧?宿都默认周末可以回家不用查寝,你也得给我气的时间。”
上衣不算,遮不住全,再往就是一条笔直修的双,徐怀砚属于那很少的男生,上白净得愣是看不见汗的存在,不客气地说,这双比许多女生的都要漂亮。
人对喜的东西总是怀着无尽贪婪和望,一旦实现了一个,就会无止境地渴望着一个,一个……
搭在键盘上骨节分明的五指不自觉动了动,很想掐着他的腰将他拉过来,让他就这样坐在他上,最好那双细白的胳膊还会自己听话地环上他的脖,然后,用另一副语气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又不差这一两天。”徐怀砚翻重新躺回去:“这周末我要回家一趟去看个闹,大概周末回来吧。”
或者也可以说,这就是谢疏对徐怀砚的占有。
漂亮的风景被遮住了大半,谢疏里黑沉沉的雾气也随之散去,转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语气自然:“只是听错了而已,你别脑补太多。”
徐怀砚取充电爬上床,打开就是一条徐怀安发来的消息,说是徐父状况了问题,让他这个周末回去一趟。
可怜小白兔完全不知自己是跟什么样的一匹居心叵测的狼住在一块儿,丝毫没有一儿危机意识,还在那里止不住地哔哔:“正常人说都是吧?还是你们那儿地域奇特特指就是?那你们又把称为什么?儿?有奇怪了吧。”
边说边从七八糟的衣柜里准确地翻一条短上。
谢疏目光从课题上移开,随意回看了一,却不想回看到这样一副场景,登时神忽地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