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的我就是钱的机呜呜呜
就是不知那颗痣在及指腹时,是不是也是灼到的温度。
一手垂在侧偷偷拉了兰乐。
酒意漫上来,将他整个人都染上了粉,耳垂尤甚,透红滴,就连角那刻小小的朱砂泪痣也似乎更加鲜艳了,漂亮到撩人心弦。
unbelievable!
他还是继续玩儿吧。
不是惊讶于徐怀砚的酒量,而是惊讶于谢疏的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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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真的成功了徐小霸王满满当当四杯酒,而且还没有挨揍。
谢疏无视了所有人敬仰且崇拜的目光,视线始终牢牢黏在徐怀砚上。
谢疏从容站起来,左手不着痕迹地住徐怀砚的手臂帮他稳住:“我也去,一起吧。”
兰乐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大脑开始迟钝的转动。
ok,逻辑合理,完。
没有去厕所,走过第一个叉,谢疏就换了方向。
在酒没有完全上时徐怀砚迅速给自己达了赶去厕所的命令,撑着桌面特别费力地站起来,表面还行装作若无其事。
兰乐脑也糊得不轻,愣是过了三秒钟才领悟过来他的意思,正想起陪他一起去,旁边已经有人先他一步接替了他的动作。
一包间,谢疏就将五指松开,转而明目张胆环住他的肩膀,让他整个人的力气都靠在他上。
第4章 喝醉
“我去上个厕所。”
正站起来的谢疏给了回去:“大男人要什么果酒?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砚哥就是千杯不醉的代名词,四杯就想放倒我,不如梦来得快些。”
脱力的觉从手指尖开始迅速蔓延到全,太一阵一阵突突地,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发昏,好像他刚刚喝去的不是酒,而是一顿泥,没肚全倒了脑,思想意识都在渐渐被凝固。
谢疏眯了眯,指节微动。
徐怀砚鼻梁骨都开始难受了,察觉到有人扶着,也不是谁,整个人都往对方上靠,自主能力逐步丧失,被对方轻易带了包间。
仰时,酒从他嘴角过小巧的颌,光洁的脖颈,凸起的结,最后在锁骨停留片刻领,留一清浅的痕。
第四杯就肚,徐怀砚就知不好了。
完了,完了完了,得快吐来才行。
说罢,特别脆地端起就被就是一闷,而且还是连续三杯不取,经三班的吃瓜群众都看呆了。
徐怀砚喝醉了,谢疏好心带他吐去了,谢疏醉的徐怀砚,谢疏在将功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