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终于低贵的颅登门找人去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倒是决绝。
“一家人走得急,没人知到底去哪了,走了之后也一直都没传个信儿回来。”
郭婉摇摇:“您还记得之前裴河媳妇毕双回来闹的那一次吗?”
黄秀霞对她冷嘲讽,说她不知中了什么邪天天跑别人家当狗去。
“人家单位的人还反问黄秀霞呢,问她儿儿媳上外地了她当老娘的不清楚?还特意跑单位要人去了。”
想找都找不到。
她当然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就回击让黄秀霞有盯着她的工夫,不如多去医院照顾照顾中风的老伴。
郭婉:“没人她,我来的时候她还在家里捂脸哭呢。”
亲手把最孝顺的儿给推跑了,现在家里一大摊烂事除了她个老太太之外谁都指望不上。
作为旁观者,她叹:“这当父母的啊,心就不能太偏。”
摆摆手,她说:“我婆婆那人您还不了解?没事都能找儿事跟我仗。”
郭婉还受若惊的。
真以为老实孩就能老老实实的被拿一辈呢?
黄秀霞简直满的扎心,一戳一个准。
徐丽芬:“你是说毕双回来闹的最后一次?”
徐丽芬:“找大河去了?”
事实证明,除了被她走的老实儿之外她谁也靠不住。
郭婉倒是很认同徐丽芬的说法:“可不就是接受不了嘛。”
“黄秀霞跑去人家单位一打听,这才知早在去年裴河和毕双夫妻俩就领着孩去外地打拼了。”
“她后来又去她大儿单位,一打听才知人家早就岗了。”
徐丽芬咂:“大河岗了这么大的事儿都没说回来告诉家里一声?”
“黄秀霞回家之后先是骂骂咧咧,然后大半夜后反劲儿躲床上哭,大晚上的差给我吓着。”
“就是闹得最凶,把门拆了还指着黄秀霞鼻骂老不死的,说以后老死不相往来那一次?”
哪怕哪也不去,家里不还有个离不开人的痪儿嘛。
“压没找着人!”
徐丽芬对这事还真兴趣的,追问:“怎么着了?”
郭婉没说,她今天临门前还在家里和黄秀霞了一架。
黄秀霞怎么可能不后悔。
不,准确说,这应该算得上是徐丽芬第一次主动开搭理她。
把自己婆家的事拿来当八卦,郭婉心里一压力都没有。
徐丽芬:“我说他们怎么连过年都没回来,这是铁了心的要断绝关系啊。”
“我现在成天往这边儿跑她能乐意才怪了。”
“看看,等真把孩的心给伤透了,人家铁了心的不认亲了,到最后最接受不了的反倒是这偏心的爸妈。”
郭婉:“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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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人,不是个件,人是有心的。
郭婉:“是,现在家里没得用的人了,这才想起来还有个‘孝顺’能用的大儿。”
看着可怜的,不过……和她郭婉有什么关系?
“我婆婆前一阵还去找过她大儿。”
现在都这样呢,更别提等岁数再大儿,等她也老到也不能动了,看她还能靠着谁。
苏岁好奇:“裴岩呢?”
“对,就是那一次。”郭婉朝对面看了一,“那一次毕双放完话我婆家人不都觉得就是个威胁,不作数的吗?”
“结果没想到人家就是有那个刚,说来的话说到就到。”
在郭婉看来黄秀霞也该哭。
去牢里看望看望蹲大牢的闺女。
徐丽芬没想到毕双当初说断亲竟然还真说到到了。
打从那一次毕双和黄秀霞完仗之后,这边还等着小夫妻俩回来认错呢,那边已经破釜沉舟的背井离乡了。
黄秀霞又没待她好过,婆媳之间全是旧怨,黄秀霞就是撑不住倒她面前了,她都不带伸手扶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