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2/2)

“真的没事了。”

刚刚他没转，一直没看到另一侧床柜上的东西。

“从古至今，谁的权力不是靠着蚕他人的血得到的。”江环撇过，对陈轻舟的话一字不听。

“我不在乎！世人追名逐利，我亦如此，何错之有？”江环不想再听陈轻舟说这些没用的大理，他目眦尽裂，“他们无辜，我就不无辜吗？我家当年听信小人之言一夕之间毁于一旦，父母自缢，家财散尽，我过得猪狗不如的生活，谁都可以往我上踩一脚，谁都可以要我的命。陈轻舟，那时有人会因为我无辜放过我吗？我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我决不允许我再回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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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质问江环为什么要这些，而江环一句冤不喊、一句辩解不提，他对自己所行之事没有丝毫愧疚之。

“可这也不是你蚕他人的血上位的理由，”陈轻舟双目通红，“林大人世代忠良，陈太傅一心求学，这些人才是真的何错之有，为何要成为你们权力斗争的工？”

沈明飞带着些微不可查的笑意，对齐杰成又说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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铝罐上着糟糟的白。醉酒的人没有审，连手都在抖，这东西得真是很丑很难看——但是它还是被放在桌上了。顾盼没有扔掉它。

“江环，你大错特错，你真的你走得太远了。”

沈明飞烦躁的心很奇异地被安抚得平静来。

“江环，他们是无辜的！”

“杰作”被摆在了另一侧的床。

“所以只是为了权力吗？”陈轻舟难以置信，“为了权力，就要害那些无辜的人蒙冤狱，甚至蒙冤而死吗？

他只说圣上设锦衣卫是为了纠察百官错，若百官不再错，那他们锦衣卫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所以他会找到错，他要保住锦衣卫，保住自己的权势、自己的地位。

陈轻舟之前不是没有怀疑过江环，他只是不敢去想这件事。当最后江环现在他面前时，陈轻舟仍旧受到了不可置信和悲伤。

为了破局，陈轻舟只能选择局引人现。他故意漏破绽，布了一个完的陷阱，最终在夜人静的郊外破庙里抓住了只局的江环。

陈轻舟在案件侦破到一半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他这次要面对的凶手，绝非一般的心狠手辣和心思缜密。他在破案过程中发现，和案件相关的的每一件证都已经早早被销毁，他找到的人证几乎各个死于非命。

“开弓没有回箭。不是他们死，就是我死。"江环说得很悲凉，"早就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