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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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晨歌死在一个秋天的凉夜。

津市发生特大连环杀人案，三个月五名受害者被残忍杀害。凶手作案手段相同，都是将受害人折磨致死后，再分尸抛弃。

……

“但是万一呢？”李志又要翻看过无数遍的案件材料，像是走火，“万一真的有模仿犯呢？”

“所有证据，都只指向一个唯一的事实——他就是凶手，是他杀了张晨歌。我们没有错。”

在他和刘存远昼夜不分的努力，凶手终于被缉拿归案并送上了审判席。杀人凶手对一切罪行供认不讳，事无细地代了所有行凶细节。法院判决死立决、最院复死立决，最后行刑前一天，凶手指明要再见一面李志。

李志坐在那里，在静默中一动不动，他低着，不知在思考什么。半晌，他抬起看向刘存远：“我们没有错……如果，他也没有说错呢？如果这个案件里真的还有其他人呢？”

“凶手一定是他，你很清楚一定是他，绝对没有第二可能。”刘存远把李志在椅上，从尸检报告到勘验笔录到证据清单，把和张晨歌有关的容一字不落地背了来。他把他们办案的时间线和案件的逻辑线事无细地复盘来，如同一台密的机。

凶手将自己杀害的所有受害者编号记录在笔记本中，将他们视为小白鼠一般的实验品，从未把他们当作“人”来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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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的神状态在看到张晨歌面目全非的脸庞时彻底崩溃，扎在张晨歌上的刀把把都扎在他的灵魂上。他开始变得不需要吃饭、不需要睡觉，他只需要真凶、只需要真相。

“她和我之前理的五个人都不太一样，她更健康、更健硕。但这些都不是她最特别的地方。”凶手看起来神志不清，仿佛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但她最特别的地方，你知吗李警官？她最特别的地方就在于——”

刘存远过目不忘，他永远不会记错。

李志板绷直，他今天并不打算理会这个变态的任何一句话。

“李警官，听说你是018号的男友。”凶手睁大了的睛看着李志，球突，白冒血，“李警官，018号确实非常的特别。”

什么就什么才当的。

“李志，他是个疯！！”刘存远伸手去拦李志，“他找你翻供又拿不任何证据——他只是在折磨你，就像他折磨所有被害人一样！”

张晨歌是这起案件的第六名受害者。她的尸由李志和刘存远带着二队，从冰冷的河里打捞上来。

凶手了一个扭曲的笑容：“只有018号，不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