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舅妈就会好心地让他离开现场,“晚饭还没,动什么手,明天还要上补习班。”
他对喝酒没太大兴趣,倒是有困惑需要和朋友。
程迟雨踉跄了几步,扶着门框才站稳了,只觉得右肩痛得离谱。舅妈在这个时候的作用就是劝和,埋怨方志北怎么像蠢,拿这么重的东西砸人。
“当然能啊,铁耳朵。”蒋煦还特意了果,递给他,说,“还是那个小孩的事?这不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吗?你跟人接了一个来月了,还没建立友啊?”
郑瑞婷哎呀了声,一把将方冬推开,说:“行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自己以后小心吧,打死你也是你自己倒霉。”
喻安宵到的时候,蒋煦正抱着女朋友唱歌,ktv的灯光有些昏暗。喻安宵觉得自己昏了,怎么会想到来这喧嚣的地方倾诉困苦。
喻安宵愁容满面,蒋煦让他们把音量调小,坐在他边,用看闹的表说:“来,跟哥哥说说,到底怎么个难搞法?你也是奇了怪了,你是钱的人哎,你想钱还愁不去?什么世啊。就像搞资助一样,打笔钱过去不就得了。”
*
在为数不多的华人里,蒋煦又刚好是个浔城人。喻安宵对他倍亲切,两人至今都是时常联系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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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安宵神认真,“我想用他能接受的方式,这个年纪正是自尊心的时候,我不想到最后得很难看。”
气壮的,这样好啊,去不受欺负,还能欺负别人。”
程迟雨顿时抬起,盯着她说:“是好的,总比撒谎成好。”
喻安宵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换家居服,蒋煦就一个电话打过来,电话那边很嘈杂,呼唤着他来一起喝酒。
蒋煦一见他来,很地招手让他坐,照例和蒋煦的其他狐朋狗友打了招呼,喻安宵才颇为不适地提了音量说:“你确定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市面上很常见的厚重玻璃烟灰缸砸在右肩上,一分砸中了侧颈。程迟雨顿时觉得前一黑,晃了一才站稳。
蒋煦这个没有孩,甚至连恋都谈不明白的公,竟然试图教会一个单人士怎么和青少年拉近距离。喻安宵觉得他的理论都很离谱,采纳他的建议还需要仔细斟酌。
方志北噌地站起,程迟雨都没反应过来,茶几上的烟灰缸就冲他飞了过来。
烟灰缸从这么的位置飞落,又摔在泥地上,竟然只是磕破了一些边角,灰黑的泥地上落了些透明的碎屑。
蒋煦就是借房给他住的那个富二代,蒋煦曾经作为换生去过英国,两人过一段时间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