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迟雨回去时把喻安宵给他买的新衣服装了书包,但是那双新鞋却只能装在打了显logo的包装袋里。
程迟雨看着他,说:“他也没有留什么东西,就只有那些给我的玩,小时候的都玩坏了,还剩这个。”
他们起山,程迟雨看着自己的脚,说:“等我解来再拿给你看吧。”
大概又是一个不太方便谈论的话题,喻安宵便就此打住,不再多问。
“那怎么行,你生的时候我就该包红包的,”喻安宵又用那玩笑的语气和他说话,“我以前蹭了你们家那么多顿饭,就当让我还礼了。”
喻安宵嗯了声,“那周吧,你把你的另一个迷带过来给我瞧瞧。”
程迟雨摇了摇,说:“没有卖掉,就是……不在那里住了。”
程迟雨,“你要是想来,发消息告诉我,我会提前过去等你的。”
喻安宵说:“你每周一都休息吗?”
程迟雨抬看他,觉得他好像有什么安排。
他从书包里掏一个木的迷,微微摇晃,能听见钢珠与木碰撞的闷响声。这个迷几乎看不手作的痕迹,细致巧妙。
程迟雨抿了抿嘴,说:“不用送我什么。”
喻安宵笑了笑,说:“这次来看你,本来是带了礼的,但是我现在觉得,我的礼买得不太好,想重新送你什么,你要是有空,一起去逛逛吧。”
程迟雨看向他的神闪躲了一,说话有些支支吾吾,“嗯……不知。”
喻安宵叹了一声:“这么厉害。”
喻安宵接受了这个说法,问他:“现在要回家吗?”
就把我带回家吃饭,还帮忙去医院给我外婆送饭,他是真的怕我会饿死。”
程迟雨将木迷平放在地上,用手拨动钢珠向前动,解释:“这里是,这里是,到,这个珠就能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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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迟雨似乎有不好意思,不甚明显地抿了一嘴,说:“没有了,不过迷还有一个,比这个要难多了,我还没解来,就没有带过来。”
喻安宵能看来他在舅舅家过得并不算太好,试探问了问:“那你还会搬回去吗?”
程迟雨很快就在接住了动的钢珠,摊开手掌给他看,“我玩过很多次了,有三条路都可以到达终。”
喻安宵脸上仍然挂着浅淡的笑意,说:“你书包里还有什么?百宝箱似的。”
喻安宵开玩笑似的,语气轻松,“你现在不在那里住了,房是卖掉了吗?我还想再去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