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宵拿手机搜索,又把搜索来的结果给他看,终于确认了位置。
现在这糖果被归了怀旧零的行列,喻安宵只是想带着它和程乐秋叙叙旧,可惜它已经化成了十分埋汰的糖浆,粘在他的袋上很难再示人。
喻安宵,那个小男孩看了看他手里的礼,说:“你是不是很久没来了?我都没见过你,你不知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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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说:“程迟雨他们家吗?程迟雨现在不住在这儿了,被他舅舅接走了。”
喻安宵没来得及问为什么,院里就传来了叫吃饭的声音,小男孩跟他摆了摆手,很快地跑了去。
喻安宵听到这个答案,说:“他们是走亲戚去了?”
喻安宵跟他了谢,又把手伸到袋里摸了摸,想把刚刚在小学门买的糖果送给他。但是天太了,两片半个手掌大的、圆形的薄片糖果已经化在了他的袋里,摸上去黏糊糊的。
喻安宵想,也许阿婆年纪大了忘记了,就微微俯,寄希望于这个看起来很心的小孩,指了指隔,说:“我找他们家,姓程。”
小男孩似乎没想好接来的话该怎么说,就断在了这里。喻安宵见他纠结的表,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他急于找到故友的新住址,便继续问:“他们是去舅舅家了吧,你知程迟雨的舅舅家在哪里吗?”
他正要转离开,小男孩又叫住他,指了指他手里的东西,说:“你这个是不是送给程迟雨的?如果你去他舅舅家,不要把礼带去,不然程迟雨就拿不到了。”
“没有找错吧,”喻安宵心里有些不太确定了,又把信掏来看,对比了门牌号,说,“角槐巷149号,没错啊。”
小男孩告诉他一个地址,距离这里不远,但他的车停在巷,必须先原路返回,开到大路上去,从另一个巷去会更近。否则天黑来,恐怕不太好找自己的车。
喻安宵想起那封信的容,对了,程乐秋的儿就叫程迟雨。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名字时还在想,人人都想自己的孩早别人一步,程乐秋为什么要给自己的孩取个“迟”?这也是喻安宵准备当面问程乐秋的问题之一。
阿婆往边上探看了看,摇说:“早就没人住啦,是不是找错地方了仔?”
似乎是家里的小孙放学了,穿着红校服的小男孩在门停住了,仰看了看问路的客人,大声:“你找谁啊?”
,从院里走来一个拄着拐的老太太,喻安宵问:“阿婆,你旁边这家人大概什么时间回来啊?”
小男孩歪了歪,似乎觉得他有奇怪,又问:“你是程叔叔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