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住在别人家里,找房时过于心急了些,当时看小区环境不错,型通光度也过关,就急急地搬了来。
“听起来像真的。”喻老师翻动着打印的一沓论文,浏览到其中一段,说,“为什么写了这么多挚友和唱和诗,看起来不是很学术。”
办公室的另外两个老师笑作一团,喻老师却记在了心上,还真的特意买了香瓜果跑土地爷那里上供去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喻老师转过看她,目光竟然颇为诚挚,说:“你这篇论文考虑一投到那里去。”
但他没想到,这里的“知识分”是押韵的直播词和畅的卖货歌。
小陈心惊地看着喻老师在她的论文上画的一红印记和标的密密麻麻的注记,哭丧着脸问:“老师,真的全都要改吗?”
初来乍到寻不到合适的住也不算非常奇怪,但是喻老师已经心俱疲。
小陈一时没听来这句话是夸是骂,不敢说话。
听完他的悲惨经历,学生小李跟着门师父学过些许梅易数,说:“老师,你不是浔城人吧?”
终于搬完第三次家,这学期也快结束了。七月初的天气十分炎,办公室空调打到二十二度,喻老师上多穿了一件类似衬衫质地的宽松薄外。
他以为的“知识分”是关门轻声,夜间安静,彼此在电梯间遇见能够默契地不开打招呼。
喻老师和颜悦:“这篇论文的灵来源是哪里?”
这次也不太幸运,楼上借着居民楼的外表在周六日开办补习班,每周六日的中午十一半和晚上六,学生们准时轰隆隆地楼,楼梯踩得震天响也就罢了——几乎每周喻安宵都要给至少三个走错门的学生开门、指路、关门、叹气。
喻安宵看了她一,说:“那重新开题?”
喻安宵想了想,认真答:“在国外生,在浔城读过书,算吗?”
千算万算,没算到隔直播间的中控嗓门能够震慑左邻右舍到如此地步,喻老师被房东的那句“我们这里住的都是知识分”给欺骗了。
小陈锐地知到要被讽刺的信号,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微薄的知识一脑倒。
比空调更凉的是来改论文的小陈同学的心。
小李果断:“算不了。”还未学成的士小李掐指一算,建议:“老师,你去城西的土地庙拜一拜吧,土地爷会保佑你的。”
小陈探着脑袋过去看,听见喻老师冷不丁来了一句:“我听说有个创作群,是历史同人创作的,你是其中一员吗?”
本来临近期末,看学生的结课论文已经很痛了,现在是痛上加痛。喻安宵于是火速寻找一个居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