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原摇摇。
明明:“看上去跟过年那会儿一样,没什么变化。碰到他的时候他拎着两盒巧克力从店里来,没有注意到我,你放心。”
古原“嗯”了一声,拆了一颗巧克力放嘴里,望着窗外了神。
“那会儿我刚毕业,一开始公司就听他们说你不好相,让我尽量别惹你。当时我没往心里去,毕竟我就是一个打工的,你怎么样跟我没什么关系。后来跟大家越来越熟,有一次聚餐大家聊起你。大概酒喝多了,嘴上没了把门的,他们都开始说你的不好。
他想起刚给古原当助理那会儿,古原兜里就总揣着巧克力。饿了吃,心烦了也吃,像对这东西上瘾一样。
离开时需要多少勇气,现在就有多少郁结于心的想念。
可是蛛丝迹串联起来,明明多少也能猜得到。猜得到便更能明白古原的辛苦,尤其是见多了周舒宴和小疯的相模式之后,对比之,古原的生活就显得更加冷清和孤独。
对方放茶杯,略微前倾,问古原:“你不会到现在都不知是为什么吧?”
“嗯?不是因为我每天冷着张脸不理人吗?”
古原苦笑一声:“我还怕你不来呢,毕竟那时候你们可都不怎么喜我。”
要在古宏俊底偷偷摸摸地收买人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一步步发现真相的过程也让他心力瘁。
有人说别看你是神童,其实从小就很叛逆,一个不顺心就要打父母、打弟弟。
窗外烈日炎炎、夏树苍翠。古原亮手机,“淮”那个相册里仅有的几张照片他看了又看。
古原越来越急躁。他原本以为最多一年的时间他一定能把古宏俊搞定,没想到天不遂人愿,事的展并不顺利。
有一回,他约了一个前同事喝茶。正事儿聊完之后,对方忽然说:“其实我兴你能找我的,说明你至少觉得我还可以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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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没有问过为什么。这是他助理的原则,不该问的从不多问一句。就像他也从没问过古原为什么就只认那两床品,哪怕换成同款都不行。
那人抿了茶,回忆起了当初的事儿。
“你觉得就因为这个?”对面的人笑了一声,“那你也不知我为什么离职吧?”
那天买巧克力回来他难得多嘴:“原哥,今天我去买巧克力的时候碰到陆先生了,他也去买巧克力了。”
……
古原一愣,声音有些不稳地问:“他好吗?”
树叶绿了又黄,看又到秋天。古原和陈毓费尽心思,到手的证据却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