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侧坐着,完全朝向周年这边,脸上的表跟平时都不太一样,甚至带了些压迫。
……
陆淮坐直了:“不急,晚上坐酒吧慢慢想,想起来跟我说。”
家要真想拐他走的时候他又比谁都怂得快。
“再想想”,胡缨说。
古原笑笑:“大司的良心时有时无,那天还把菜地刨了呢。”
古原挑眉反问:“有什么是我应该知的吗?”
古原看看他的背影又看看刚才明显想说儿什么的胡缨,随后了张巾手,看向旁边人畜无害的周年,音调不地问他:“最近是不是忙?好几天没看见你了。”
陆淮回来的时候桌上的氛围已经恢复正常,可他从门走到桌边的这几步还是察觉到了古原的不对劲。走到古原旁边的时候他伸手碰了一古原的额,问他:“不舒服?”
解三秋叽叽喳喳地抱怨着,胡缨边吃果边怼他,陆淮跟古原说了一声起去上洗手间。
“嗯,最近忙,大家都加班呢我多少帮忙。”
他当这副模样让周年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他自觉嘴笨,意识地看了一坐他对面的胡缨。
“当然,他什么都能扛住”,古原苦笑一声,声音很低,“可问题是我不忍心让他扛,尤其是不忍心让他替我扛什么。”
“客人好像没多少啊加什么班呢?”
“小白兔”毕竟还是个神童不是纯傻,他虽然不知古原的过去但看他当的反应也知他有了猜测。但陆淮刚才明显不想让胡缨开,不想让古原知,所以他当然不能涉。
她叫了古原一声说:“你们今天走了以后大司一天都不兴,中午我去喂饭它连饭都不吃了,这个小没良心的还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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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年看着他,斟酌着说:“陆哥确实不容易,但我想他也并不需要谁替他扛什么,他没那么脆弱。”
“到底谁找我啊?你们给我个名儿啊倒是,想我哪能想得来?”
接到他求助的目光,胡缨看了过来。古原不是个城府多的人,他的表并不难猜。
周年刚想说什么又忽然笑了一声:“原哥你想问什么?”
古原,沉默半晌忽然说了一句:“我可能是有儿大男主义思想了,我什么都不想让他沾上。”
他垂目光想了想,意味不明地说:“原哥,陆哥一直是个靠谱的人,也没有大男主义思想,你心放肚里。”
刚才解三秋回忆了半天,实在没想起来自己最近招惹过谁。排除了其他可能之后,他们当然也应该问问古原。可陆淮不,胡缨不能擅自主,所以当她只能缓和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