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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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他以后也许应该找一个林中小屋住来。屋后有山,屋前有湖,没有邻居也没有游客的那小屋,住来孤独但平静地过这一生。
被打断的时候总是痛苦的,好像那些记忆连带着把音符都脏了一样,可古原没办法控制自己。
他笑笑,往林那边去了。经过陆淮那个冷冷清清的院时,他忽然想:“老陆啊老陆,你是不是也孤独?”
……
过雨山里路,古原没有往山那边去,就在“小森林”里散步。“小森林”不是很大,有一条u形的鹅卵石小路。古原沿着小路往里走,路的尽还有一片树林,只是没路了。地上全是被雨打来的落叶,金灿灿地铺了厚厚一层,倒是不算泥泞。
古原想起陆淮的小厨房,再往前走走应该就是他厨房外的那片林了。今天没有打雷,他便撑着伞离开了鹅卵石路,往树林里去。
意识到手指在动的时候,古原只是无奈地笑了一声,并没有停来。
那天午果然了雨,得还不小。古原从落地窗往外看,大院儿里一个人都没有,便想着去走走。
在这样着雨的林里,在一把大黑伞,不自觉淌来的音乐是纯粹的。他纯粹的音乐,到现在也依然,这不能否认。对他来说,这纯粹的音乐太难得了。只有在这好像天地间只剩他自己的时候,他的音乐才不会被脑里突然冒来的不愉快的记忆打断。
那就珍惜当吧,别颓丧,别矫,别浪费这萍相逢一场。
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喜在雨天门。雨的时候路上行人少,即便有也大多都在急匆匆赶路。这天气打把大黑伞门,安全很足够。
撑着伞院门的时候,他不自觉地抬看了陆淮的窗。那天陆淮就是坐在那扇窗后吧?从什么时候开始看见他的呢?从他走近了的时候还是从他在湖边蹲着的时候?古原想起他那天脱而的“蘑菇”,觉得大概率是后者。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前现了陆淮的小厨房。陆淮的小厨房果然藏在这里,不过跟林稍稍有距离。古原往那边走了走,才发现原来靠林这边没人看得到的外墙竟然也都了墙绘。
他很喜这来自大自然的声音,脚的步伐渐渐有了节奏。左手手指不自觉地在伞柄上来去,已经形成习惯了。习惯是最难改的,哪怕他已经这么多天不碰琴了。
林里的树不算密集,地面上的草可能因此得很茂盛,不过秋天一到,都奄奄一息了。古原走在林里,能听到自己踩到落叶上的声音、雨滴滴落伞面的声音,偶尔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鸟叫声和昆虫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