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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太了?”肖磊问,“要不我再跟他商量...”
他执着,他屈膝。他亦想不明白,明明该是两个人的事。
黎英睿闭上睛,顺着他的力仰起。摊开双臂抻脖,像是引颈受戮的鹭鸟。
黎英睿抚着他的脸颊,温柔地:“去吧。注意安全。”
肖磊狠着狠着,忽然就哭了。折颈,额抵着黎英睿的锁骨。像濒死的野兽,绝望地低吼。在低吼中爆发,在爆发里死去。
房间里响起哑哑地哀鸣。沙发的,地板的,空气的,的,黎英睿的。在这些哀鸣中,肖磊不住地问。
黎英睿往边一瞟,明白肖磊别扭什么了。
肖磊停了来。
黎英睿回过神,笑了:“是有,瑶瑶该想你了。”
黎英睿拄起胳膊肘惊叹:“这么神?”
“拉各斯,去吧。你大了,得有份自己的事业。”
黎英睿手指撑开肖磊的右:“可能会有一。这么大一。”
他离去,他逃避。他想不明白,明明该是件快乐的事。
这回肖磊彻底疯了,咬着牙发起狠来。
黎英睿不说话,只是破碎着睛看他。额角汗,溜溜地淌过颧骨的小痣,像一泪。
肖磊着他甩:“闺女儿想我,你不想?”
肖磊撑起,和他脸对脸:“那你等我吗?”
黎英睿神濛濛地发直,像是在想事。
黎英睿没说话,伸手他耳廓,温柔又绝地微笑。
“说什么政府项目,不让我跟外边儿联系。”
忽然肖磊放了手,上来给他拢睡袍。这突然的柳惠让黎英睿懵了两秒:“怎么了?”
肖磊臊眉耷地给他系腰带:“你累了,算了。”
轻的结。微的嘴。兜着汗的锁骨窝。房间里是七月的闷,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暴雨。
“等不等!”“等不等!”“就半年...我让你等我!”
肖磊歪嘴笑了:“还能更神。”
肖磊捞着他贴到自己上:“不行。至少得这些。”
黎英睿搂肖磊的脊背,偏看玻璃中自己的倒影。摇晃着手脚,像是一朝拜,也像一投降。
“不耽误。”他往后推了把发,顺势枕上手腕,勾慵懒的笑,“来吧。”
“小狗。”
肖磊猛地掐住他颚,红着问:“等不等我!”
棚的锻铁吊灯剧烈摇晃,周都是厚的男荷尔蒙,空气变得又黏又甜。黎英睿就喜肖磊这暴狂野的男人味,小臂盖着睛,地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