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2)

“黎总，不瞒你说。我当年职睿信，就是看重你这个人。觉得如果追随你，能登上更的山。你可不能拿个板搁我上抵着。”

心置腹地打起了牌：“睿信资本成立已经五年了。记得你来那会儿，还是个不的小公司，只有八个员工。彼时你作为大投行的总监，肯职到我这小庙，我兴得一宿没睡着觉。这五年来，咱俩两人三脚，一脚浅一脚地把睿信给到今天的规模。我对你的，可不是什么老板和属。你是我的战友，是睿信资本的号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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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玉明垂眸不语，但黎英睿看得他没有服气。于是又接着：“泉亿上个月已经上市，未来我们还会有更多公司在资本市场挂牌。对这些上市项目行财务理，是一家投资机构的重中之重。这一块的业务，我单独到谁手上都不放心。”他拍了拍董玉明的膝盖，“玉明，这最重的担，我只放心你。坦白说，一个上市项目的账，抵得上其他门一年的收益。这可是新的经营架构最有实权的位置，几大天王也比不上。”

他摇了摇，冷笑着挖苦了一句：“黎总，我发现您这名儿是真没白起。的确没人能聪明得过您。”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跟谁玩聊斋。黎英睿的确巧如簧，但董玉明也不是小。

“现在就是在登更的山。”黎英睿给董玉明倒了杯茶，“如今睿信的经营组织架构，已经无法满足形式发展的需要了。我也好，你也罢，都是有限度的。人一天就24个小时，能用于工作的最多10小时。就算把咱俩加起来，一天也不过20小时。如果把公司的发展局限在这20个小时里，如何去登更的山？但如果我们有三个人，四个人，五个人，乃至一百个人，彼时睿信能到的事，可要比今天大得多。实话说，这些日我也很犹豫，破旧立新的过程很艰难。你知，指挥别人事比自己更难。”

黎英睿假笑了：“这就是明。明是看见的智慧，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察力和预见力。《淮南》有言，智慧在十人以上称作‘杰’，百人以上称作‘豪’，千人之上称作‘俊’，万人之上称作‘英’。而明，是凌驾于英的智慧，也是最层次的智慧。”黎英睿双手搭在董玉明肩膀上，躬着在他脸跟前假惺惺地，“玉明，我今天顾璘，是因为对你有张居正的期待。”

董玉明接过那副织锦，抬看向黎英睿。

“要论名，你这名起得更好。”黎英睿站起走到书架前，从上面拿来个织锦画。画里面是只凤凰似的鸟，每只眶里都有两个仁。黎英睿将那副画递给董玉明：“传说尧在位70年时, 有个国家叫秪（di）支国, 献上一只鸟, 名为重明鸟。重明的意思, 是说它每只里各了两个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