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绵微微一怔,曲起的手指定定地停在了沙发上,指节泛着一层浅薄的粉红。
池林易嗯了一声后就先迈了房门,随手将房门关上了。
大脑终于开始运作了。
沈渡的视线在裴绵上定了一秒,又径直移向纪容与。
池林易慢悠悠地抬脚朝裴绵走去,随便捡个了位置坐后才回答:“他有事理。”
“裴绵。”池林易一字一顿地将裴绵的名字念了一遍,而后扭看向旁的裴绵,“虽然说人总是会变的,但是你的变化未免有些太大了。”
池林易这么说他就懂了。
池林易一顿,狐疑地瞥了裴绵,莫名觉裴绵的表有古怪。
裴绵恍然:“哦,这样啊,可以理解。”
人有三急嘛。
裴绵的表没什么变化。
裴绵学习也就算了,好歹还是大学生。
沈渡听了纪容与的意思,嗯了一声后就往后退了几步,给纪容与让开了位置。
哦。
池林易:“......”
“是吗?”裴绵慢吞吞地开。
池林易耸了耸肩,瞥了裴绵的房间一后压低了嗓音:“想去就去,机会难得。”
纪容与了对面的房间。
“你......你们怎么?”沈渡睛微微瞪大了一,震惊地看着房间里的两人。
池林易懒洋洋地敷衍,“有些事来的就是这么突然。”
裴绵随便听了一耳朵,没对池林易的话太大的反应。
池林易见裴绵的反应倒是来了劲,笑眯眯地开:“是啊,你以前和现在可不太一样。”
池林易歪了歪,有些无语地开:“说真的,我有好奇,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
裴绵扭盯池林易:“?”
沈渡目送着纪容与离开,在收回视线时和池林易对视了一。
裴绵朝沈渡甩了甩自己手里的资料,无语:“把你脑里的废料清一清,我们只是单纯的学习搭的关系。”
纪容与抬看着他,墨的底眸光沉沉,缀着浅淡的凉薄和漠然,在撞上空气中附着的凉气后透着些许冷冽。
“这么突然?”裴绵嘟囔了一句。
现在的裴绵可一都不依赖裴齐燕。
沈渡飞快地移开视线,讷讷地哦了一声。
“你这是什么神?”裴绵察觉到池林易的视线后,警惕地往后靠了靠。
怎么每次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都一副怕被谋害的表。
这语气。
裴绵尴尬地咳了一声,右手不自然地抵了抵鼻尖,糊:“就......心多呗。”
纪容与学什么?
“而且......”池林易瞥了裴绵的表,眯了眯,又继续:“我前两天和俞生聊了几句你。”
觉时刻都要耍心谋害他。
沈渡还有些迟疑,眉心蹙了蹙后还是定了决心,小声回了池林易一句,“那你和裴绵聊会儿,我一会儿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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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林易垂眸看了裴绵的手,又不动声地抬看裴绵,耐心地等着裴绵的回应。
池林易:“你对俞生的态度似乎也变了不少,你以前对他可不是这态度。”
单是这就完全不一样。
“好吧,那我正好问些符合我形象的问题吧。”池林易往后靠上了沙发,懒散地翘起了二郎。
一听就知没在想什么好东西。
学习搭?
裴绵听见关门声后又抬看了一,见只有池林易一个人来之后微微愣了一,意识地开问了一句,“沈渡呢?”
“以前又愣又呆板,沉沉闷闷的一句话都不说,成天躲在你哥后。”池林易摸了摸,“好像没你哥在,你连活都活不去。”
纪容与语气冷淡地开:“我还有事,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