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遍整界也找不到这蛊,因为它本质上不是蛊虫,而是一株神级琉璃草。看到没,就是我门那一株,秋谷的就埋在底,我碾碎了他的神魂,换成了蛊王的,然后我亲手挖了一个坑,将他在地底,的琉璃草心中便是牵蛊,只要喂了你的心血,便能牵走你的。”
“你找秋谷?他就在这里呀。你每一次飞过灵植峰,经过我的小院,明里暗里来我的府,都有路过他呀。”
“他以为我不知,可惜天降劫灰那一天我就看来了,他是一株琉璃草。”
路归月蹲与她视线齐平,问:“他从没害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路归月:“你了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来,给自己喂了一颗丹药。
“很熟悉吧,呵呵,是秋谷的。”
瑶佩眯着睛不解地问:“路归月,凭什么这一切都是你的?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心里永远都是你?而我呢,我什么也没有,我哪一比不上你?”
“后来我想通了,得不到的,我自己会拿。东千风也好,宗的其他人也罢,我要这里每一个人都只能羡慕我,崇拜我。而你的一切,都会属于我。”
瑶佩殷勤地为她解释着,生怕她看不懂似的。
大乘神君造成的伤自然不是普通的丹药能修复的,她吃的是止痛的药。
瑶佩:“你不是都猜到了吗?我把秋谷成了神蛊,牵蛊。”
“琉璃草啊,我一生与灵植为伍,太知该如何使用一株能化形的灵草了。所以我费尽心思帮他找到了极昼秘境,让他得到扶桑神木的传承。”
“你看,秋谷的神魂养了蛊,一血也慢慢被这株琉璃草收净。每一阵风过这株草,其实都是秋谷在向你求救,可是你没有听到。”
等疼痛缓解一些,她才调动的神力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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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她说的是真,路归月才收了一切手段,任由瑶佩从墙上落,在洁白的墙面上涂一条血痕。
“只要趁他人形的时候完这一切,到死他都是人形,只要这株新的琉璃草没死,秋谷就还‘活着’。”
“现在我是神蛊的主人,只要我不主动献生命,它就永远不可能
那株最茂盛的,再普通不过的灵草,已经变成了透明的琉璃,而地底,成千上万透明的须裹着一白骨,依稀能判断是一位少年的骨。
得了自由的瑶佩靠着墙拼命息,咙里一直发咯咯声,像风过破裂的窗纸一样。
“呵呵。”瑶佩笑着说:“是啊,本来我也想过放过他。可谁叫他和东千风一样,满心满只有你呢。他失忆前的最后一件事是为你布置山谷,恢复记忆后的第一件事也是找你。”
瑶佩多年心思一朝吐,索说了个痛快。
“咳咳。”笑得太急,她呛咳两声又兴致地说:“你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他的蛊远超我的预料,不仅能得到你的,还可以瞒过大乘修士的睛。”
瑶佩开始娓娓真相。
听到这里,路归月慢慢转看向大门。
“你一句都听不到,哈哈哈哈哈哈。”
痛还是骨碎裂的声音,瑶佩都难以招架,不得已改:“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她得意地看着路归月,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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