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恭喜你,成功请离了师叔。”
透过修竹的隙可以见到空地的石桌,边上有两个容不凡的人对饮。
东千风举杯:“那回送他两坛好酒,好好谢谢他。”
“呵呵。”路归月举着酒杯,想起师叔拿了好菜却因她而走,连一酒都没尝到,不禁好笑:“是该好好谢谢他。”
“十几年前我是金丹二层,你们不过才仙门。这十几年来我一刻不敢懈怠,修为不过上涨一层。你虽然还叫我师,可你其实和我一样也到了金丹三层。路师妹因伤耽误,东千风自行封印十年,尽如此,他们还是轻轻松松就超越了我。”
淡绿的影挡住瑶佩的视线,心疼和安溢于言表:“既然难过就别看了。”
二人说罢举杯同饮一,竹林中不多时便有清脆与低沉的笑声织。
“是不是很可笑?都已经十年未见了,他居然喜上了路归月。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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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谷布隔音阵,又看了一对饮谈笑的两人。
其实见到布苍上前时,她已经有了离开的念,只是东千风一开,她就只能现了。
因为与她独的机会来之不易,所以不愿与人分享。
路归月好奇地笑:“没想到你还会撒谎,这酒杯明明无人动过。”
“师,别看了。”
气氛好到不忍打扰,恨不得这一刻定格至永远。
不她说什么布苍都不会在乎,只等路归月说完,他几乎无衔接:“嗯,既然有人替千风庆祝本座便先走了,你们自便。”
“归月见过布苍师叔。”
秋谷被她这多疑又尖锐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只她是受了刺激才不择言,赶忙真心安:“师何必妄自菲薄。”
砰。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本不?不上你们任何一人?!”
斜着飘落的竹叶与枫叶为这盛宴舞,还有风与树共同奏乐。
他放酒杯,悄悄后退,意味不明地问:“原来路师侄也在。”
如果过来之前就看到她,他绝对不会上前。
“我喜他,从第一见到就喜。”
嗒的一声响,一只修的手将一盘嫰笋搁到桌上。
酒杯轻碰,两个青瓷杯里灵酒漾,更加密的酒香随之绽放。
路归月顺势坐,无所谓:“你了酒,我也就就地取材罢了,还不如布苍真人这两盘灵兽珍贵。”
布苍早就没影了。
路归月去挖笋烹饪,他还没来得及跟上就发现修为突破,当然是没有时间动酒杯的。
他们有说有笑,享受着属于两人的酒宴。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
瑶佩心碎地看着面前的少年,有些自嘲:“你也看来了?”
否则明明今日才说起过布苍恐女之事,她又怎会上前。
路归月拱手低:“师叔见谅,归月并非有意躲藏。只是恰巧离开一会儿,回来时见千风要阶不宜打扰,便在一旁等候。”
“你又怎知我没动过?”东千风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又将新杯满上推给路归月,示意她坐。
他心中也不太好受,但还是行忽略它,认真安着师:“如果没有缘分,师不妨试着放,天大地大一人的恨不是全。”
凄凄的哭泣声被她的两手捂在嘴边,后面的话瑶佩已经说不去。
路归月的现让布苍浑难受,好悬没稳住辈风度。
如果不是辈,本不用等到路归月开,他此刻早就跑得没影了。
奈何为一峰之主,他虽然满心都写着逃,该有的气度也要维持。
她微蹙着眉不赞同地看了一东千风,然后才礼数周全地见礼。
“好香。”东千风满足而愉悦地说:“今日实在幸运,竟然又能尝到归月的手艺。”
“是了,你们都是天之骄,而我不过是个资质平平的人。”
东千风轻启薄:“恭送师叔。
真正的缘由他不能说,自然得一句话带过。
瑶佩放开嘴边的手,一贯温柔敛的脸上此刻却有些刻薄。
这容不别人的场景之外还有两个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