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酒启封, 熟悉的墨杏酒香飘到鼻尖,清远又苦涩,好像并不是旧时的味。
所以她一开始就错了, 改命的希望不该寄托在别人的选择上。
他也好结丹也罢,这些都是东千风自己选择的路。
“你看看,闲听的徒弟都结丹了,不担心一你的吗?”
“我看窍都有可能!”
乐游趴在岸边给镜里的喻琉传音:“你那徒弟都在丹峰跪了这么久,莫不是想换个师父?”
百药谷的另一端, 隐匿形的人见此舒一气,放开了对修为的压制, 专心突破。
一直郁结在心里的思绪终于有了结论。
“胡言语,你若能将这闲心用来疗伤,也不至于连人形都维持不住。”
他广袖一扬,寒气顺着镜传到对面将袭来的气挥散,灵气重新稳定,整个云峰又回归凉。
落炎牵引着龙归于一人,那人上爆发更胜百倍的,灼得围观的人通舒泰,百里之外尤有余温。
就像她对无的印象, 只当是个要杀人证的噩梦。
她飞至半路黑夜突然消失, 无极宗变成了烈日炎炎的白昼。
笑那个活在噩梦里的自己,那个期待着东千风别无的自己。
“我若没这闲心,她早就灵力尽失了。”中银的鱼尾来回摆动,乐游满不在意的嘴:“你有闲心担心我,怎不去拨一徒弟,不怕她走火?”
脆的脚步声像是路归月的心声:从此你是否圆满,于我两不相。
“到是得上你。”路归月重新起步,不再关心异象里的人。
丛沾上她泼洒的这坛酒,百的光变成了黑白两。
她唯一要的就是让自己大, 大到可以自己选择命运。
它向着太曲延而上, 一路有缕缕火焰坠。那火异常灼, 烧得路归月周围的空气都有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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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的寒渊里,青袍白发的喻琉声音清冷:
昼夜再次颠倒,从星空中落的火焰拖着的尾,像是群星陨落,又像是去旧迎新。
她提着一坛酒去了百药谷, 还是百的散着百的光。
“别磨蹭!赶去!”
“她心韧,不须担心。”
不是酒不同, 是人不同。
最害怕的事发生了, 她不觉得害怕,也不觉得绝望, 只觉得想笑。
而她要走她的路,只与她有关的路。
“快!打开防护阵。”
是她没有了解过书中的男主, 以为男主只是个杀人不眨的机。
路归月从常年飘香的丹峰来, 天上已经星辉漫漫。
不是天写好了男主, 而是东千风选择了无。
她想和现在的他成为朋友,想回应他的关心。
路归月的视线追随着那火龙,看它游到天边一将烈日吞噬,好不霸。
可他与男主始终是同一个人。
落的火焰在大片灵中肆,百药谷忙一团。
“谁知那秘境里又有什么伤心事,我看你就是不在意,还不如让她来我栖霞峰,与凤站一起不知增添多少。”
乐游脸上的散漫尽去,转又恢复原样,而后伸个懒腰就着他的话敷衍:“那便等天补全,我再飞升到上界去看看。”
百药谷附近突然窜一条火龙, 龙象大, 气势凌人。
寒渊中的喻琉听罢却是苦规劝:“既,大千世界不胜收,你该去看看。当年的一切皆因天不全,你并无过错,何必画地为牢?他定然是希望你飞升的。”
路归月只逗留了这片刻, 一轻松的往云峰走。香与酒香、黑与白都被她留在后。
所以迟来的回馈才如此盛大。
他因苍生,在时间裂中历经九九八十一雷劫。
经历了这么多,她总会不自觉把书里的男主和边的东千风分开。
云峰的泉里一张艳丽的脸,两颊有鱼鳞的纹,双耳是树叶状的鱼鳍。
“是谁在这儿突破?这动静莫不是元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