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归理解,看卓逸现在的状态,我又想起了昨晚幻姬提的条件。
这就有难办了。
我没直接表态,而是又了烟,走到浴室门敲了敲:“你特么好像搁这儿腌咸菜呢,别泡了,赶来。”
“去嘛?你们说你们的,我又不是听不见。”
“问题是你在浴室里待着,我俩说话别扭啊。”
“那你等着吧。”
得到幻姬的答复,之后我走回卓逸边坐:“她刚才泡澡呢,等会儿吧,等她来之后咱们再好好聊聊这事儿。”
“你俩昨晚上真睡了?要不然她没事儿洗什么澡啊。”
“啊对对对,我俩不光睡了,还是当着青青面睡的,不?”
“不我不知,反正我知你能。”
幻姬动作倒是麻利,我俩刚说完几句话,她就裹着浴巾走了来。
这娘们儿也不把我俩当外人,把关键位一遮,直接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说吧,又想闹什么幺蛾?”
“她说她要去天心岛放弹。”
我用大拇指朝卓逸比划了一:“你帮我劝劝她。”
“这是好事儿啊,我为什么要劝?”
“我怎么没觉来这是好事儿呢?”
“能达成自已的目标,手刃自已的仇人,这难不是好事儿吗?”
幻姬脸上挂着很有亲和力的微笑:“卓逸,我问你个问题。”
卓逸把目光移了过去:“嗯?”
“你恨我师父吗?”
“恨。”
“有多恨?”
“恨不得敲骨髓,把她的剁成馅包饺,再把她的骨磨成粉,扬到天底最臭、最昏暗的茅坑里,再把她的魂魄禁锢在路边最低贱的女上,让世上最脏的那群男人没日没夜的伺候她,你说有多恨?”
“咦,好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