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心理防线最薄弱的时候,所以我也没废话,直接用手扣住她天灵盖,打算用搜魂大法好好伺候伺候她。
但很快我就发现自已好像有低估她,或者说低估教廷的力量了。
虽说没修炼过,但她依然有神力存在,还是被人加持去的那。
神力刚刚钻它脑海,立刻就被那柔韧的神力弹了来,就跟一层糖似的,甭我怎么努力,就是突破不了它的防御。
“哎呦卧槽,有东西啊。”
都给我整乐了:“这神力不保护你自,只保护你的意识,派你来的人心狠啊,意思就是你死了无所谓,但一定不能暴他是么?”
女人不回应我的问题:“我不会回答任何问题,你杀了我就是。”
“那可不行,杀了你我还怎么挖你背后的主使了?”
嘴角挂上了不怎么正经的笑,我伸手去拽她衣领:“要说你得还行,也年轻,正好我闲着也是闲着,那就先拿你找找乐吧。”
说完这句话,我就把她上那白神袍给拽了来。
其实这女人的真还行,而且看她那样也就二十六七岁,估计上有日耳曼血统吧,她那一银发也好看的。
但我扒她衣服绝对不是因为有啥想法,只是一供的手段,如果这女人对这方面看的比较重要,那用这招也许就能把实话给来。
不过事实证明我有把这事儿想简单了。
别说脱她神袍了,哪怕是我把衬脱来,要去拽她衣的时候,女人依然屈辱的绪都没有,看向我的神里只有愤怒。
我就没再动手,直接把她扔在浴室地砖上:“你不是圣女,所以不在乎什么贞洁是吧?没关系,那咱们换个玩法。”
“换什么玩法?”
卓逸的声音从浴室门外传了来。
她打开门,看见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之后直接愣了:“卧槽,你行啊顾言,柳青青就在楼呢你还敢这事儿?”
“我啥事儿了?”
“啥事儿你自已心里没数么?”
她又往地上瞄了:“得,您继续吧,我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