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凡人就只能生生世世在回里挣扎?也别说什么平衡,要是顺着天的意思让三界重新恢复以前的样,是平衡了,可是它不公平,您说呢?”
段天好半天都没吭声,一直在用那冷冷的神看着我。
但我觉得他好像不是被我说服了,只是单纯不愿意跟我掰扯了。
后来段天直接一甩袖往藏经阁外面走:“罢了,论年纪你也不算我晚辈,我也不能用辈的份给你讲理,好自为之吧。
对了,我知申公序刚在昆仑山现过,你如果再见到他不妨帮我带句话,就说我希望他事不要赶尽杀绝,留一线生机,日后我必有报答。”
扔这句话,在我刚追去,还没来得及问这句话是啥意思的时候,他的影就开始慢慢变淡,然后在我前消失了。
“不要赶尽杀绝,留一线生机?”
我有茫然的看着段天消失的方向:“莫名其妙,这是要杀谁啊?”
“你杀谁呢,反正不是杀你就完事儿了。”
一个特熟悉的声音从远黑暗中传了过来。
我都不用扭过去看,直接从牙里挤一句:“申公序你能藏啊。”
“是你那俩b太菜,旁边有个大活人都发现不了。”
他叼着烟,吊儿郎当走到我面前:“怎么样,你爹我在山演那场戏演的像不像?”
“你他吗跟谁俩没大没小的呢?”
我一脚朝申公踹过去,他躲都没躲,直接往后瞬移了一个位:“啥也不是,踢个人都踢不明白,还敢孤一人闯昆仑呢?”
我都不想搭理他:“有快放行吗?还是说你来昆仑就是专门为了埋汰我几句的?”
“没事儿,就是咱俩好几天没见了,闲着无聊过来跟你唠唠嗑。”
他就跟个老佛爷似的,晃晃悠悠走藏经阁,然后随便找了个蒲团盘一坐:“年也过完了,打算什么时候回去跟柳青青成亲啊?”
我问他:“是我结婚又不是你结婚,你着急?”
“我不着急啊,就随问问。”
他把嘴里的烟‘啪’的吐到地上:“不过有件事要提醒你,虽说今年农历闰二月,但满打满算距离端午节也就剩不到半年的功夫,如果我没猜错,今年这个端午天就要开始发动了吧?”
是啊,能完成吗?
不得不承认,虽说我清楚自已要什么,但直到申公把准确时间摆到我面前这一刻,我才真正开始有了迫和危机。
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要先灭了昆仑,再去整合东西欧教廷,然后祸东引,挑起天心岛跟冥府、教廷、埃及神教之间的冲突,就凭我现在这吊儿郎当的德行,怎么看也不像能完成的样儿。
而且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六百年前的我了,失去了睥睨天的实力,就算欧洲那边有金发男吧,可削弱冥府这个庞然大哪是轻易就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