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能告诉你他俩埋的山在哪儿。”
“大胆!”
“受死!”
听见申公的话之后守心那几个弟当时就炸庙了,该掏飞剑掏飞剑,该祭法宝祭法宝,一副要上去跟申公和佘罗拼命的样儿。
但是守心一嗓就给他们呵住了:“退!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要说这老还真有本事,大手一挥,用带动的天地灵气就把几个弟全给拽了回来。
我看他右手背在后偷摸掐了个指诀,左胳膊朝虚空一挥,不知从哪儿抓一把拂尘虚挡在前:“两位的朋友,你们与我昆仑有仇?”
申公吊儿郎当的从兜里掏一支烟:“无怨无仇啊。”
守心又问:“那你们来我昆仑、杀我守门童是何意?”
“草,老是修的,我行事需要理由?”
申公‘啪’的一大黏痰吐到雪地上:“老闲着没事儿,就想来你们昆仑闹事儿,就想杀你们昆仑的守山门童玩儿不行啊?
老杂,你也不用拿那神儿看我,明摆告诉你老就是来你们昆仑找事儿的,你要是不服气的话来来来,现在就可以上来我。”
他故意用手指在肚上蹭了,指尖冒一团用气变幻成的火。
申公用这团火把嘴上那只烟燃:“赶的啊,老现在得很,就想挨顿揍,你们别搁那儿杵着了,赶上来给我俩电炮。”
就他当时那样,那装的我都想上去他一顿。
可他上那汹涌的气是真唬人啊,唬的守心都不敢轻举妄动,而是偷偷给我传音:“徒儿,一会儿动起手来跟你几个师兄,为师拖住这两个歹人,你跟他们回去找到掌门报信,叫他带人来支援我。”
其实他这行为让我有没看懂,因为守心用的就是最基本的传音法术,这东西并不是对,只要行足够,完全可以从灵气的波动中截获对方所传递的容。
但不怎么着,我肯定得装作一副懵懂的样儿:“有这么严重吗师父,凭您的行莫非还打不过这两个?”
守心也没回答,而是推了我一把:“无需多言,让你走你就走。”
“走?走哪儿去啊走,今天不把衩扒净谁都别想走。”
伴随着烈的杀意,申公上的气翻涌,他话音刚落,一血月就在我们正上方缓缓升起。
随后整片天空都被映成了红,卓逸的拿手好戏,那熟悉的血月结界被申公用神力行模仿来,我却怎么看都觉得不不类。
啥破玩意啊,那的血云彩本来应该是纯粹的气,结果放到申公这儿,它就真是几坨被改变了颜的乌云。
还有血月,那本该是结界与外界的汇,可我们那破月亮完全就是申公用幻术来的,本一作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