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今天让我丢脸死了!之前我还跟大伯夸你聪明,能培养。结果今天一小事你都忍不了,怎么大事?”
要不是必须将商秋枝引到谢家,他甚至想今晚就派人把商秋枝杀了。
说着,谢家主恨铁不成钢瞪了谢以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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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一直很好,不可能会记错。
自从他当上谢家家主,谁见了他不是毕恭毕敬的捧着?
一想到商秋枝刚才和他说的那些话,谢家主就气得牙。
“那是你曾伯公临时发的指令。”谢家主说,“要我无论如何也要把商秋枝引谢家。”
“有。”谢以清不假思索的说,“当时我帮以宁说话,这男人一直看着我,神冷飕飕的,十分骇人。”
谢家主哼笑一声,嗤之以鼻,“你真以为我是邀请商秋枝来谢家玩的?”
见自家爷爷一脸疑惑,谢以清发觉不对劲,转看向谢以宁,“你有印象吗?”
无法无天,不知天地厚的贱人。
谢以清见此,无奈的抿了抿,直接跟谢家主岔开话题,“爷爷,你为何会突然改变态度,还邀请商秋枝来家里客?”
谢以宁摇了摇,“我就注意到那个警察和叶同尘,不记得有其他男人在。”
“曾伯公这是要什么?”谢以清眉微蹙,疑惑不已。
谢以宁闻言一愣,“不是吗?”
“怎么会?”谢以清低声,“难是我记错了?”
“之前不是说商秋枝挡了我们谢家的路,要尽快铲除吗?”
那男人从他开始维护谢以宁与商秋枝对峙后,便一直盯着他,叫他背脊发凉。
闻言,谢家主仔细回想了,但脑海中就是想不起商秋枝边有跟着什么男人。
“爷爷。”谢以清又,“你知刚才跟在商秋枝边的男人是谁吗?”
谢家主思索片刻,“没注意,有这个人吗?”
后来会议结束,在走廊时,他还时不时受到那男人的视线。
说着,谢家主靠在背椅上,中满是讥讽,“这女人伶牙俐嘴,生的一张好嘴,等她来了谢家,我非的让她为自己说过的话后悔。”
自知理亏的谢以宁嘟着嘴,朝谢以清眨了眨睛,想要寻求帮助。
谢家主勾冷笑,“总归是不会让她好过。”
“什么男人?”谢家主问,“你是问肖翊还是叶同尘?”
谢以清想了想,说,“另外一个,一直跟在商秋枝后的那个男人。”
“就是啊爷爷。”谢以宁接过话,“刚才商秋枝说那些话分明就是嘲讽我们,您还这么的邀请她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