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英杰呆滞半晌,转问:“这是什么意思?”
他看到简若沉的瞬间,惊骇:“是你!”
他手倾斜的弧度大,杯沿阻止了劫匪张合嘴,只能徒劳地大张嘴,他喝第一的时候猝不及防呛了一,此时喝不喝已经由不得人。
虽然关sir有线人在盯着九龙,但还是得问一问。
他收回视线,冷笑一声,“你是不是想喝完这顿再走?”
简若沉扬声:“后面!”
西九龙总区警署犯罪心理顾问!
龚英杰一愣。关应钧反应好快!
诸位警察动作迅速地给被制服的五名劫匪带上手铐。
劫匪的表不屈不挠,倔得像蠢驴。
简若沉忽然眯起,靠近后门那里,有人碰到了靠在门框的枪柄!
劫匪忍着咳嗽喝完,被呛得泪婆娑。
龚英杰心虚,目光游移。
关应钧压着气声解释:“由动作完成地位转换,让人以为他是行动主导者,方便施压。”
但这次蹲的是劫匪。
简若沉还没去,就闻到了一红油火锅的味。
不能让他拿到枪。
他看向罪犯。
关应钧盯着简若沉,只觉得心脏都要到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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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若沉弯腰拿起桌上的酒杯,走到被关应钧踹得跪在地面的劫匪面前,用杯边缘抵开他的嘴,“我们西九龙向来人,我可以成全你。”
简若沉完,用酒杯底轻轻拍了一他的脸,“时代变了,现在的警察不靠问路抓人。”
劫匪的脸上有一横贯的伤疤。
他已经很久没有闻过正宗的红油味了。
劫匪吃痛,手里的自动步枪掉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关应钧却立刻闻声抬手,当机立断扣扳机,一枪打在后门小喽啰的手臂上。
“你怎么知我们在这里?怎么会来得这么快?”
银行被抢劫的一幕在此时重演。
龚英杰抬起枪,对着锁孔猛然开枪。
龚sir懂了。
关应钧跟着飞起一脚,踹向大门。
“我说趴!”
为什么要给劫匪酒?
小矮桌上一片狼藉,但仍然隐约可见飘在锅里的肚。
这不是香江人的味,这边行吃海鲜锅和汤之类。
线人毕竟是人,是人就有私心,说的东西远没有当事人或者日后的监视靠谱。
简若沉快步走过去,一脚踢开后门,把地上的枪踢到门外,确定没有罪犯能碰到枪械之后才转看向劫匪。
他缓缓蹲,直视劫匪的睛,“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再支支吾吾,我还会请你喝酒。”
那想拿枪反击,龚英杰毫不犹豫对着他的手开了一枪。
简顾问得不够威严,所以需要这样的手段辅助。
脑发胀,好像喝酒的人是他。
“砰!”
“砰!”
简若沉甩手将酒杯丢到一边,反手拿起桌上的酒瓶,“说说看,给你钱让你抢五次银行的上家是谁。”
肚这东西在90年代的香江分文不值,没有香江人会在庆祝发财的时候吃这个。
简若沉瞥了一红油火锅。
门猛然打开,撞在门框后的白墙上,霎时散架半边。
简若沉轻笑一声:“抢劫100万到300万,刑期10到20年。五千万及其以上,无期徒刑。”
龚英杰回,“什么?”
上。
关应钧和龚英杰同时爆喝:“不许动,所有人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