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摇头。
“那跟莉莉姐姐玩娃娃?”
想了想,还是摇头。
秦溪无奈叹气,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厨房里人多,不小心就会踩脏你的鞋子。”
强烈的不安感让平平变得很粘人,霍家的保姆根本看不住这孩子,只要一错眼就跑出门去了。
这些天跑了太多趟,大人们都找得有阴影了。
秦溪只好把人带到店里,进进出出都带着。
“我不要。”
既不想弄脏小皮鞋,又不想离开秦溪,小姑娘撇下嘴巴,眼眶里立刻蓄满了眼泪。
而且在店里绕来绕去,她早就又累又困,心里更是觉着委屈。
“别哭别哭,那姨姨背你。”
秦溪把平平揉眼睛的手拿下来,不得已,去找潘来凤借来背带。
“孩子是被大人说的话吓怕了吧。”
柳雪花经过,帮着把平平抱起来让秦溪背好。
“可不是!晚上经常做噩梦,书青说过几天带孩子去拜访个老同学看看情况。”秦溪叹。
如愿趴到秦溪背上,平平立刻就像是变了个人,一双大眼高兴地四处乱看。
“这孩子命不好,运气倒是顶好,”
小小年纪就没了父母,但又遇上了秦溪,愿意温柔地保护她。
“你去看看江姐的车到没到,我还等着羊肉下锅。”
眼下实在没空感叹其他事,秦溪背好孩子就去海鲜池捞虾。
今天中午预定午餐的其中一桌是商务接待,客人是国外回来的海市人,嘴巴挑剔且说话难听。
当时订餐的年轻女同志拜托秦溪务必要让那人满意。
要不那人的臭嘴会把秦溪和她一起骂得体无完肤。
就在报刊亭小吃店忙得团团转时,几辆黑色轿车正从飞机场往城里一路疾驰中。
车后座的男人眉眼深邃,能看出一点点外国人的深轮廓长相,长腿随意地交叠着,姿态舒适而气势强烈。
“付总上次回寿北是八年前了吧?”
陪同的男人谄媚笑着,频频从前座转身回来找话说着。
付庭云轻轻“嗯”了声,声音似是从鼻腔中发出来似的,接着似笑非笑地道:“因为我的长相,两天被盘查了四次。”
中年男人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八年前的寿北连吃碗面都只能花票。
看到个外国人,可不得担心是间谍。
“这八年寿北发展得非常快,您看这路上跑着的车……”
“你想跟我聊车,那就跟我说说那辆车是什么牌子和型号?”
中年男人哑然,哪敢接腔,
不管说得对不对,反正到最后都难逃被讽刺,况且他上哪知道车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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