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来凤的肚隆起,就连走路都费劲起来,一想到她慢吞吞楼的样,秦溪心里就七上八。
转一看,秦溪望着被敷满泥的鞋默默无语。
两人为了躲开,一脚踩了人家墙角的臭沟里竟然无知无觉。
店里没人,店门贴着东家有喜休息半月的红告示。
秦溪笑,伸手小心地摸了摸隆起的腹。
潘来凤笑眯眯地望着,走过秦溪边也接过红字来帮她贴。
“该说不说,这两人还真相。”柳雪伸手拍了秦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二汀
“天天躺着难受,大夫说多走动走动生孩时也好生。”
等了半天,没听到回应。
大堂的桌都被全推到了墙边,空中间摆满了各贴满红纸的嫁妆。
掌心忽然一动,秦溪移一寸,隔着肚摸秦溪的小脚就跟着移了移。
这是很新奇而且无法言说的兴奋,跟新生命的第一次碰竟然是以这样一方式。
眨功夫,随后两人又若无其事地牵着手走远了。
秦溪笑而不语。
潘来凤扶着腰,缓缓绕着桌走动。
这就叫……捡了西瓜丢了芝麻吧!
贴喜字的动作稍微顿了顿开:“等搬了新家,让爸也给你重新补一份彩礼。”
小到搪瓷盆茶壶,大到冰箱双缸洗衣机和自行车。
“嫂,天冷你就别来了。”
再看自己的……也没好到哪去。
潘来凤着,似是回想起当时结婚的场景,笑着又打趣:“我记得那时咱们还称呼妹夫叫黎医生呢。”
“谁能料到我和他竟然会结婚了。”秦溪也跟着笑。
***
“你哥当时跟我说黎书青喜你,我还没当真,现在看来还是男同志了解男同志。”
“嫂呢,跟我哥结婚的时候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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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溪笑着反问,说着往新棉被上又贴了张囍字。
“上就要嫁人了,兴不?”
屋里凡是有门窗的地方都贴了大红喜字。
“补啥补,我现在的日十年前连想都不敢想。”
但冷归冷,冬已过半,这天还没有半雪的意思。
“也是,等孩生再添置也不迟。”
冬天带来的寒气遍布每个角落,路边曾经生机的小草也变得枯萎发黄。
嫁妆是秦溪自己挣来的,就算是再多十倍潘来凤也没有半嫉妒的意思。
当时二哥二嫂结婚时什么都没置办,只有棉被是找老裁弹了床,对比秦溪的隆重相差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