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终是意难平（快穿） 第86节(3/3)

完地演示了“相敬如宾”这四个字，完得卢皎月有时候都想摇着他的肩膀告诉他“真的不用到这程度！”

虽然不清楚原因，但卢皎月很确定自己现在要是什么反应，顾易绝对不会躲开第二次，甚至于会主动把手牵过来。就像是当年那块再也没有在她前现过的青玉一样。

——大可不必！

这些思绪转过就是一瞬间，卢皎月落空的手自然而然地接着往前，拉过了顾易的手腕。就像是她原本就想要这么似的。

顾易一愣，那句“脏”没来得及，又被咽去了。

他手上都是血，虽然过了，但是指甲和掌纹的隙里，都是涸的锈渍，他怕脏了月娘。

这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但是这一次和战场上是完全不同的，没有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就是为了自己。

所以格外的肮脏。

顾易思绪漂浮地想着这些，可肌肤相贴的温度实在太了，他一时居然无法开让月娘松开。

手腕上应该是净的……吧？

卢皎月把人拉了屋就松了手。

腕间的温度只短暂地碰了一就离开，顾易意识地伸手想去拉，但是涸的血渍在肌肤的表层凝结，手指一舒展、那牵拉的绷就格外明显。

顾易蜷了蜷指节，将掌心的污秽都掩住。

再抬，却被一块又温的布巾盖到了脸上。

顾易：？

他意识抬起左手住，有困惑地抬看去，对上一双浸着的睛，对方温声：“先脸吧。”

顾易怔然许久，低低地“嗯”了一声。

好像在这一瞬间，他才终于从森凉又昏暗的地牢里走来，重又受到日光照到上的意。

顾易了脸，洗净了手，又把上沾血的衣服换了一。等这一连串的日常来，他状态可见地好转了不少。

卢皎月给他递了杯捧着，这才坐来问，“发生什么了？”

顾易一沉默去。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如何开。仿佛每一个字都是刀，话没来得及，涌上来的血腥气已经把咙得满满当当。

顾易这反应，反倒让卢皎月猜原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