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不能走。
倒是也巧了,正撞见了来的周行训。
他这话没能说完,因为卢皎月已经先一步行礼,“妾听闻陛命诸妃
这些人当然不想,她们中的许多都是舞姬歌伎,有的是败将妾室、有的是被蓄养的乐伎,数度辗转,一朝得幸于御前,一步登天。等有了份位在,待到失也不必担心境。皇后主持后,份例的东西虽有优劣之分,但是却绝对不会缺省的,只要她们不犯错、甚至可以在这里安享晚年。
谢家必须要有女儿在里。
因为谢甘棠这突然的驻足,几位低位的妃嫔纷纷上前见礼,谢甘棠能看见她们明显脸上松气的神。
她这话说完,后面那几位梨带雨的当即破涕为笑,左边那个满的崇敬仰慕、右边那个满心激不尽,中间再来个羞带怯(?)。
可她不一样。
这样安稳亦不必挖空心思讨好人的后半生,她们才不会想走。
很好,她现在觉得离谱的不仅仅是周行训了。这个后就很离谱!!
周行训的离谱事儿简直太多,这次的事甚至都不能在里面挂上号。
是啊,她是谢家的女儿。
当他真的想要什么的时候,他就是会极其脆又果决地表示“我只要最好的”。
卢皎月虽然安自己“周行训的离谱的事也不止这一件”,但是他这次的事真的很离谱!
终究还是她一个人承担了所有.jpg
周行训是心很好的样,看见了过来的卢皎月,脸上的笑意一飞扬了起来,“阿嫦!我……”
于是等人一走,她立刻让人打听清楚周行训在哪,也等不到对方过来乐了,而是直接去了前堵人。
那如果他心动了呢?
卢皎月觉得自己最开始的懵完全是因为离太久,适应不来这节奏才一麻了,这会儿熟悉的觉涌了上来,她很熟练地安抚好各位大小人,表示自己会理好这件事的。
卢皎月:“……?”
她在想自己刚才没有回答的那个问题。
皇是一个没有秘密的地方,不是帝王纵剑作舞、还是拉着人游猎,甚至这次带人随军征……他几乎明晃晃地将不同摆在了明面上,不吝于宣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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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回想起来其实早有迹象。早在大军征前,周行训就已经很久没踏足后了。那个人从来都把好恶明明白白摆来的,他喜的从不吝啬赏赐,厌烦的也绝对不会多看一。
谢甘棠抬看去,是崔充仪。
——她们不想走。
家族养她,她也得为家族什么。
谢甘棠想到这里又有些恍惚,她甚至疑惑起了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一趟:这么顺势不好吗?明明那人想的事,极少有让他改主意的。
她是谢家的女儿,就算回了家,也照样百家求娶、门济济。
她轻唤了一声“崔家姊姊”,神却一冷静又清醒起来。
那是一个绝不肯委屈自己的人。
晃神间,却听一声轻问:“谢妹妹?”
谢甘棠离开乐的时候,忍不住回了一。
这个女儿最好还是皇、甚至太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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