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遥远模糊得像是从天边传来,更清晰的是脑海里有什么崩断的声音,他确实过去了。
卢皎月其实不太确定发生了什么,帐篷里的光线并不好,周行训那边又是个没灯的旮旯角,卢皎月只能看见一模糊的廓。见人杵在那儿半天一动不动,她只能判断对方收拾完了,才这么促了一句。
接来发生的事太快了。
旁边的灯被熄,她人被掀到了榻上,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觉得一凉。
某预让她脸微变,在周行训有动作之前厉声喝止:“周行训!!”
伏在上的人僵了一。
骤然转黑的视野让卢皎月看不太清楚,但是她仍旧绷着表和前面的人对视着……或许是对视吧,卢皎月这会儿也找不着周行训的睛在哪。
气氛就这么僵持着。
隔了好一会儿,在卢皎月的睛已经渐渐能适应黑暗的时候,上的人终于缓缓地呼气,那绷了的危险气氛也随之缓和。
周行训一放松了撑在旁边的手臂,慢慢地将贴过来,低着声唤了句,“阿嫦。”
他往蹭了蹭抱住了人,把搭在卢皎月的肩上,委屈还特别诚实地,“我难受。”
卢皎月:“……”
因为周行训现在八爪鱼似的扒着她,她也切实觉到了对方这会儿是难受的。
那她怎么办?再像上次一样给他解决一遍吗?
卢皎月有预,她要是今天这么了,以后这事就要变成日常了。
回忆一遍上次的过程,卢皎月保持了质量的沉默。
她还是想要手的。
好在周行训并没有打算一步什么的意思,就是这么静静地抱着。
但是卢皎月一也没觉得好过。
又沉又急促的呼声一声轻一声重地落在耳畔,又的气息从颈侧拂过,贴的甚至能觉到随着呼起伏不断绷又放松的肌,那一又一的脉搏跃动带着磅礴又旺盛的生命力。
作为一个有着正常生理需求和激素平的成年女,卢皎月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更何况周行训确实没得挑,他正在武将最巅峰的年纪,形不像是少年那般单薄,却也并不过度壮硕,全上都是漂亮的肌线条,畅又充满了力量,绝对是发个腹肌照到网上都一堆人嗷嗷地叫老公的那!!
但是他活烂。
卢皎月表沉痛。
颈侧的息声颤了一,卢皎月也跟着一抖,她抿了,不自觉夹了一,地觉得自己就是在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