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卢皎月心复杂地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很习惯了。她甚至能够很从容地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把视线投过去,问:“怎么了?”
周行训倒是没求,被拒绝之后就“哦”了声,老实坐了。
卢皎月:?
奇奇怪怪。
好像也没有很“老实”,他骑跨着反坐在胡椅上,手臂在椅背上一垫,脑袋搁在上面、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卢皎月看。
卢皎月没察觉到周行训这别扭,而是继续回了他刚才的问题,“只是在宴会上有过几面之缘,算不上熟悉。”
周行训糊了一,没有正面回答。
说在意吧,也没有特别在意;说不在意吧、心底又像是被刺挠了似的难受。
因为两个人其实都属于安城中贵女宴会的边缘人。
上的衣服绣、气若游丝地嘲笑……
也就周行训没看清,要不然他这会儿拿来笑的事又要多一件。
这可是他的皇后!什么抢不抢的?!
周行训特别主动地凑过来,想要上手,“我来帮你。”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对方看过来神让他不太舒服。
卢皎月听他的语气不太对,不由问:“徐三娘?她怎么了?”
谁也没想到,最后竟是她成了这个右武卫将军夫人。
目光的存在很。
徐三娘所在的徐家在安城没什么存在,她家只在徐三娘曾祖的那一辈了一位位列三公的大官,但是再之后家中一直都没什么彩的弟,就这么一没落去,到了徐三娘这一代,只是其父勉在朝中挂了个官职罢了。
皇后不熟啊。
周行训听了这话,神一舒展开来,“没什么,我就是问问。”
那会儿周重历泪都来了。
周重历的原夫人早些年病亡,徐懿意是他的继室。
就好像、他抢了皇后似的。
不过要说“事”么,也确实是有一件。
周行训揭了半天他七哥的黑历史,终于消停了。
周行训神稍微敛了一,但也没有特别认真,只是可有可无地问了一句:“皇后认识七哥的夫人?就今天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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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皎月忙不迭地摆手拒绝,“我自己来。”
那没关系了,又不是什么要的人。
她还没忘记周行训上那一堆bug呢,真的让这人帮忙完了,她得浑刺挠。
他换衣服的动作既快又利索,明明一边说着笑呢,转个的功夫,人已经收拾停当了。反倒是卢皎月这个听八卦的,因为分心动作慢了不少。
卢皎月说的是实话,她和这位徐三娘确实不熟悉。
要知作为一个死了老婆还受新帝倚重的大将,周重历简直是联姻的绝佳人选,他的婚事当年可是被各方打破了争抢,说句“安贵女任凭挑选”也不为过。周重历最后却选了家室上
猎装用的多半是革带,卢皎月现在用的也不例外,质的鞓穿过银扣,随着带的收,一显腰肢的廓,比丝绦更质的革带反而越发凸显了腰肢的柔韧。
卢皎月:“……?”
她压那像是被“倒打了一耙”的憋屈,问:“你有什么事吗?”一直盯这边着看。
周行训问着,又回忆起刚才用膳前的那小曲。
周行训迷惑地“啊?”了声,不知卢皎月为什么这么问。
周行训突然觉得有。他不自在地换了个坐姿,略微别开了视线,抬手给自己扇了两风,这才像是回了神,“什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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