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皇后的,如今却被魏人劫,简直是在打皇后的脸。
卢皎月倒不觉得有什么,她甚至松了气。
赏东西总比加封号好,就周行训那个格,喜的时候真是什么都送,封号、赏赐、品级……要什么给什么。卢皎月都怀疑,要是没人着,四妃的位置他能一年换三个。
卢皎月稍微想象一那群舞的场景,太就直。
——现在这样就好的,真的!
她忍那扭曲的表,淡声吩咐:“既是陛赏赐,那便去拿吧,让望湖带你去库房。”
旁边一直侍立在侧的婢应了一声,领命带着知宿去了。
了殿门,知宿脸上忍着的神到底没法继续维持去,不由地跟边的人抱怨,“鸾羽阁的那位也太不知浅了,陛也是……”
意识到自己失言,她连忙噤了声,只是脸上到底还是了不满。
望湖到底被卢皎月带在边这么久,绪要稳定得多,这会儿开,“不过是一匹布料罢了。陛于安登基,蜀国那边不敢继续称帝,此次觐见亦是以国主自居,蜀国国母也不过是一介夫人,怎能与殿相较?”
知宿愣住了。
她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个理啊:不过是蜀国夫人的定例,她们殿真的用了,那才不合适。
这么想着,脸上的神忍不住就放松来。
望湖看着她这什么都写在脸上的样,忍不住摇了摇:这丫、还有得学呢……
只是转念又有恍惚,若是放在以前,她多半跟知宿想得差不多。自己又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了?大概是跟在殿边,见到的人多了、碰到的事也多了,渐渐的,一些以前看来十分要的东西就不那么重要了。
望湖心底这么慨着,倒是很利索地理完这一小曲。
但是等回来听到卢皎月吩咐后,她一直都很平静的脸上也忍不住欣来。
卢皎月:“把桌上的茶换了吧,换成果茶,多加糖。”
果茶是给周行训准备的。
那是个究极无敌、吃粽都要蘸糖的甜党异端!!
他喝不惯乐的茶。
卢皎月还记得,对方第一次喝的时候,一去,整个人的表都不对了,最后咽是咽去了,但接着就要了好几杯来试图压那味。虽然卢皎月对这个不走剧兼后祸的男主颇有微词,倒也不至于让人连也喝不上。
望湖当然也知这果茶是给谁准备的,当即轻快地应声:“是,婢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