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涣这次总算反应过来。
因为前两个小世界的缘故,她对外伤的急理这方面还算有经验,一边拉着梁涣在旁坐了,一边语速飞快地对着堂的随侍吩咐去。
盼喜带着大夫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自家主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平郡主看。
卢皎月倒是没注意到这小动作,见梁涣的手还能动,不由地松了气,“还好,没伤着,一会儿让大夫来看看。”
手指最末端的那一小截被对方在两指中间,轻轻搓压着,这是一个与掌心伤全无关系,一过于亲近甚至透着某暧昩意味的小动作。
梁涣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说话了。
那双柔又白皙的手停留在血淋淋的狰狞伤侧,轻轻碰又离开。
盼喜努力克制,但还是忍不住发一低低的嘶气声。
看得越多想要的越多。
他知自家殿和平郡主关系亲近,但怎么也不能是这个亲近法啊!
梁涣觉得自己最好不要再继续看去了,但是视线像是被黏住了一样没法挪开。
……
对方轻声问:“有觉吗?”
该不会伤到神经了吧?
抬脚就往外跑去。
梁涣:“……”有。
或许是对方刚才轻指尖的动作透了亲近,也或许是他偷偷碰掌心却未被察觉的形放纵了某默允一般的许可,渐渐的,他的视线不再只停留在那纤的手指上,而是顺着手臂往上,又越过肩颈,定格在那张带着关切与忧的面庞上。
他低低地答应了一声,微微屈了屈指节以行动作为回应,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手指屈伸的时候,正碰到了对方的手心。一即离,只在指尖残留了些许柔的意。
卢皎月重新低了理伤,但梁涣的绪却没办法那么快地平静。
梁涣知这碰不有任何特殊义,但是那时不时落来的、指腹柔的仍旧让他心底微颤,想要对方多停留一会儿。
梁涣久久没有回答,卢皎月的表忍不住凝重去。
她又问:“手指还能动吗?”
他愣住了。
但梁涣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他垂看着对方为他忙忙碌碌,看着那人一用盐泡血痂,动作极为轻柔地揭开黏在伤的帕,小心得都透些珍视的意味。
肌肤碰的觉顺着手指的末端传大脑,在后颈激起一阵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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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果真如实将自己的说来,那才是无礼又冒犯。
卢皎月也没闲着。
梁涣正这么想着,突然被了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