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人有男友了 第30节(2/4)

“谁知许慎珣这个兴能持续多久？比他得好的有的是，肯定还是先混资源。”男人愤愤不平：“我们也就算了，多家里老婆孩今年少衣服，王成，你妹现在是不是还等着你拿钱回去治病呢？”

魏赫打量了他一番：“你真的不生气？”

旁边一个稍年轻一的声音说：“审查不过归结底还是剧本有问题，要我说当初就不该找那个周清来，要是早多找几个有经验的编剧，哪里会到今天这一步？”

周清提醒：“演刘二井的那个。”

张编剧焦虑：“这么糊？这怎么改？不应该啊，悬疑剧刑侦剧我跟过几个组，我和周编已经把可能被卡的的地方提前改过了，这次怎么回事？”

外面的声音骤然消失了。

他往外走去，魏赫跟上他：“你要去哪？”

“我找人去活动一。”魏赫开：“实在不行，看能不能把标准问细一。”

周清摇摇：“我没事。”

等到所有的脚步声都逐渐远去，周清才从隔间里来。他仔细地清洗了每一手指，然后抬看向镜里面淡淡的自己。

魏赫想了会：“好像有听一耳朵要换骨髓什么的。”他有些稀奇：“你之前也不常来，他戏份也不多，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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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卡倒不是最坏的。”导演说：“我手上被卡过的本加起来也有两位数了，但怕就怕在上面只给你这大的修改意见，标准是模糊的，只能由面的人去猜着着改。”

“去年改了审查程后其实整个圈里都乐观的。”导演把烟在烟灰缸里：“先送剧本，一审只审剪，避免了钱全投去了不过审资金打漂。隔老刘的剧没过一审，所有人拍到一半直接散场回家，当时我还笑他，毕竟我们一审过了，看来人还是不能太缺德。”

“这是我的书。”周清说：“我记得我写的每一个角。”

嘴上答应来，等真正开始的时候周清才发现这件事的难度。他盯着那几行寥寥的审查意见看了一遍又一遍，试图理解上面的意思。但等他回看已经改了无数遍的剧本的时候，却发现无从手，每句对话每个场景看上去都没有问题，因此也都显得格外可疑。好在张编剧也在，他好歹有过相关经验，挑挑拣拣还是帮周清圈了一些可能有问题的地方来。

周清接过来助理分发的文件，上面只写了寥寥几句，类似于价值导向有问题、主要人不够正面等。

周清了：“好的。”

他走了两步，突然问：“王成的妹妹得的什么病？”

这人群更有了群激愤的理由，一时间骂得更为难听，一个冷的声音响起来：“有空在这说闲话，没空多看两剧本？”

魏赫的表显然没想起来他说的是谁。

这么一看就是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乎乎地从剧本中来去卫生间。路过外景时看到外面在拍摄。显然消息已经传开，没有戏份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眉目间都充斥着焦虑。周清在隔间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声音，一个中年男声骂：“真晦气！好不容易找到个活，结果看着又要黄了。”

导演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对周清说：“周编，你跟张编两个最近辛苦一，先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我们还有两次修改机会，总不能现在就让大家直接收拾东西回家。”

周清奇怪地看了他一：“去改剧本啊，不然呢？“

“……是。”一直没声的男人回答。

没人笑得来，桌上只有一片死气沉沉的寂静。

去的时候他看到靠在走廊墙上的魏赫。见他来，魏赫说：“你不用往心里去，有经验的都看得不是你的原因。”

“他怎么来的你还不清楚？”一个尖酸的声音：“要我说，卖给许慎珣一年赚得也不少，就别来祸害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