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人有男友了 第4节(2/3)

“大庆，谢谢你最近收留我。”对面的男人的脸上满是疲倦，神态有一酒醉后不知去往何的迷茫，他问自己唯一的朋友：“这段时间为了凑路费，店也卖了，等这事结束，你说我应该去哪？”

周清在“检讨自己嘴太过于不饶人把人气走了”和“这人竟然真的把他扔在这真是人渣啊”中间摇摆了十几分钟，魏赫抱着一些枯枝回来了。他走到灶台前，模仿周清刚才的动作把火柴燃，然后在灶台前鼓捣了一会，火焰升了起来。

他们正在拍的这小说，小城里沉默寡言的音像店老板，卖的盗版影碟都拿不到时最行的那批货，只靠着租旧碟片维持生活。年轻时髦的妻看不惯他不上的样，两人已经分居半年，在约好一起去看老人的前一天晚上，妻却被发现横尸街。林宇于是开始了漫的追凶过程，并因此瞎了一只。在剥茧丝一切快要浮现面之前，林宇收到一封匿名信说要告诉他凶手的线索，但信中明要他自己来。林宇孤赴约，惨死在冬夜的河边。几天之后，警察沿着他留的线索揭开了所有真相。

“这样总行了吧。”他声气地说。

魏赫仰起，满天星河都映在他的底：“说不定去赴约之前的那个晚上，他看到的也是这样广袤的星空。”

魏赫猛地站起来去了。

而在他决定去匿名信上的地址之前，他和唯一的好友刘大庆在农村的院里喝了一晚酒。

“导演觉得这个结局不合理，即使是因为妻，但是为了一封漏百的信就听信了‘凶手要逃跑’的说辞而赴约，有像是为了把角写死而写死。”魏赫坐在火堆旁说。

很难说在这个四面漏风的屋里这火能起什么用，但周清确实觉温了很多。十一月初的天气，严格来说还在晚秋。他咳嗽了两声，安抚隔的人：“别太担心，困不了几天的，也许今天半夜就有人来找了。”

魏赫无语：“那你哪来的信心半夜就有人过来？”

魏赫拿着树枝往火里，闻言说：“当初我爸买房在这边就是觉得清静，休假用的。后面这几座山上的树都很，本地居民来都常有迷路的。”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你跟别人有约好今天几见面之类的吗？要是再加上手机打不通，可能有人就能觉不对来了。”

周清笑了笑，不说话了。

“只要从到尾看完就明白了，林宇本质上非常自私，他老婆离开他，也是因为他本就不会人。”魏赫淡淡：“他没有父母，没有孩，从事着一份社会地位并不的工作。而抓住害死他老婆的凶手这件事让他不仅有了社会德上的正义，更是第一次让他会到了作为男人，或者说是作为英雄的觉，而不是像块垫河堤的石，可有可无谁都能踩一脚。”

周清的睛慢慢睁大，他看着前的男人，从刚才到现在，那轻浮暴躁的气质逐渐从他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的郁，就像是在一个寒冷的城市里半生郁郁不得志，在包铺旁边旮旯里十平米的音像店生活了十几年的男人。

周清问：“那你觉得呢？”

…”

周清朝他虚伪地一笑：“如果这个残疾人没能在这荒郊野外的破屋里恭维你，那可能是因为他本来这个可以在温的床上睡觉的，老板。”

“哈。”魏赫挑起眉：“他本就是错的，因为林宇本不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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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赫扒拉着火堆，火光在他脸上跃，周清坐在不远的椅上打盹。魏赫突然：“你说现在像不像林宇去赴约前的那个晚上？”

魏赫问：“你是因为断了一条才这么刻薄的还是一直这样？”

魏赫说了最后一句话：“我猜他就

“没有。”周清都不抬：“我今天来这参加聚会都没人知。”

“但是这样的时间实在短暂，凶手已经被到自阵脚来找他了，那离警察抓到人也没多远了。”魏赫往火里又扔了几树枝：“然而会过了活着的觉，又怎么能再回到死一潭的生活中去？”

周清睁开。

仿佛早已在心底排练过一万遍，周清自然而然地接上刘大庆的台词：“等你拿到市里的奖金，想开多大的铺没有？你也不用再捡着那些便宜的碟片货了，到时候只挑着那些红的买，还不愁生意越来越好？”

周清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