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2)

就像现在这样。

“你没发现他的时候带着不确定？还是……”古劲瞇着，用气声质疑自己这个孽徒，“你故意的？”

阿仁无辜的撇清关系。他手在前偷偷往后指着刘历，用嘴形回答老板：“是他自己说能吃辣的！”

午三半。

过了中午用餐峰，又还没到晚餐时段，非假日的古宅，就显得相当悠闲。除了把面店当自己家的刘历以外，此时已经没有别的客人。

白，摇摇走开了。

第3章 午后。回忆。

单相机观景窗，对焦坐在老位上的刘历，他现在没有在打字，而是低着，手里拿着张纸慢慢折着。古劲透过小小的观景窗持续观察，桌上开始有一只一只小动折纸现。

阿仁凑到柜台边，终于忍不住他的爆脾气，小声地对自家老板抱怨：“你看他一整天都杵在那里，一个人霸占店里最好的位。喝我们的用我们的电上我们的厕所，真的把这里当他自己家耶！”

刘历没注意到店员不满的心，他见香的面来了，先是照惯例拿手机拍照上传ig，接着开心地喝了一大汤。

“没有限制就不怕人家用。况且，我开的店让人觉得像在家里一样自在，不好吗？”古劲搧了一孽徒的手臂，“去把面收回来，重新一碗。还有，”他推开阿仁走到冰箱旁，拿一瓶乌梅，“先把这个送过去赔罪。”

古劲原本在柜台坐镇，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柜台桌上那本封面刚好画着同样一只青鸟的《青鸟飞过的房间》，突然听到一连串呛咳与慌忙倒的声音，抬一看，发现是刘历。他喊住正要厨房的阿仁，扬着眉，用神及嘴形询问：“大辣？”

古劲坐在柜台，又开始摆起他那台心的单相机。他每天都拍几张店里的照片，用影像记录自己每天的生活。有时候是爬在墙上的白日光影，有时候是一碗还冒着气的招牌面，还有时候是一盘青翠鲜的油菜。或者，有时候是他。

店员兼学徒－－刘育仁先生，已经把外场场都收拾好。为了弥补他昨天没好好熬汤，导致浪费了一整锅新鲜材的错误，现在已经在厨房重新认真地理大骨。他发豪语，决定这次一定要好好着老大教的步骤，把店里的招牌汤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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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嘛对他那么好啊！”阿仁心不甘不愿，碎碎念地将乌梅送过去给差没被辣死的“忠实顾客”。

“咳咳咳……”他吃惊地张大嘴吐着，一边还用手搧风。这也太辣了吧！刘历急忙倒了一大杯去，试图想要减轻里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