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岑青茗才看到李元朗得逞的笑。
而旁边的孙邈已经完全臊眉搭,面红耳赤了。
虎狼之词!虎狼之词啊!
孙邈用手遮面,侧过去,直叹世风日。
岑青茗这才回过神,意识到屋里有其他人,一贯厚脸的她也忍不住红了脸。
孙邈从手偷瞄,叹:这还算是个有救的。
只是再转过,看着盯着他面不改的李元朗,心里咯噔,这人,不会是想把他灭吧。
孙邈心里一阵发寒,好像,也是他能来的事。
李元朗倒是也没那么,只是将孙邈喊门去,站了片刻。
不过对孙邈来说,也没好到哪去,李元朗就站在他面前,勾着盯着他一言不发。
直看得孙邈心里发。
然后李元朗才:“孙神医年纪也不小了,应当明白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理。”
孙邈沉默了半晌,说:“确实,老夫这么大年纪了,已经看过世事,毫无波动了。”
李元朗微笑:“医师寿,看惯人事,这是自然。”
孙邈只是赔笑。
心却大骂:这竖好不要脸。
等孙邈走了,李元朗又回屋去向岑青茗致歉。
岑青茗背对着李元朗拧眉咬牙,明细是气狠了,但转过却只是一脸佯怒之态,轻斥:“你在外人面前说什么呢?”
“孙邈不碍事的。”李元朗笑:“你看他那样,明显就是想从你那话,气气我。”
“我这能被什么话。”岑青茗撇嘴:“你就想是让我丢人!李元朗,我告诉你,我生气了,我今日就要府!”
“对了,我上次想府,门房的说不让我门了,是不是你吩咐的!李元朗,你怎么又想着要关我了!你是不是就是看不惯我开心些!”
李元朗淡笑:“怎么会,但孟若华她那就这么好,你就非得要去那么勤?”
“谁说我去她那了,我今日不去她那。”岑青茗嗤:“那女也不过是一商之女,成日里说的都是一些算盘银两,聊的也都是些铜臭味,比你还不如,我跟她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今日是要去看戏,我好久没看戏了,你要拦我?”
“那自然不会。”
“那我今日就要府。”
“今日就算了吧,也不早了。”李元朗劝:“明日吧。”
岑青茗得了他的承诺,心略松气,勉应声:“那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