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
时归先给她们解释了她们的职责,又捡了几个商铺名字说了来,让她们先有一个印象。
谁知她话音刚落,就听人惊呼:“云霓坊!可是京南那家极有名的成衣铺?娘您是林家人?”
时归在外行走不多,经营那些铺面时,也是用得娘亲的姓氏,化名林七,故而外人提起京南的几家红火的铺,只知主家姓林,实际少有见过真人的。
而她作为司礼监掌印的女儿,名是名,但大分人是无法将她与传闻中的人对上的。
就是在这些姑娘面前,她也用的林七的化名。
时归不解释太多,只说:“既然你们都知晓,那就免了我过多解释了。”
“因家中生意增加,京南的那些铺便有些打理不及,因此才想着招些新人,培养新掌柜。”
对于她的话,众人表示理解。
但也有人为此到迟疑:“敢问林姑娘,您说的那些铺,您能全权掌吗?”
说话的人怕时归误会,说完又连忙解释:“我不是信不过您,实在是您说的那几间铺太有名,我们又不曾打理过铺,生怕耽搁了您。”
另一句她没好问的。
任凭她们如何看,都觉这个林姑娘,年纪实在不大,或许还不如她们年,而这样年轻的姑娘,当真能主那么多远近闻名的商铺庄吗?
时归很能明白她们的犹豫。
但所谓选择,向来是双向的。
她付了信任,理当也得到相应的信任。
时归不求,只郑重了:“我既能说这些话,必然是能主的,到时你们去了这些地方,自然也就能辨别我话语的真假了,你们觉得呢?”
“是了。”有人恍然,“林姑娘实在犯不着骗我们。”
另有人一咬牙,当即了决定,第一个站来介绍了自己,又说:“林姑娘昨日说,可让我打理庄来着。”
时归看了她两,渐渐有了印象。
说话的这人姓董,单名一个欣字,得不算漂亮,瞧着也有些怯懦,但听书院的夫说,董欣办事既利又仔细,曾帮助书院了两个月的收支,未有半差错。
听董欣说,她今年十二,自小就定了亲,夫家是外地的一个郡守独,又因府上没有主母,等她嫁过去后,多半很快就会主理中馈了,也是为这,家里才送她来女学,就是想着在女学学几年,于打理家务上能些。
若是照家里的安排,董欣并不适合在外抛面,只安安心心等到及笄,依照婚约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