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浙有专门的海商会,只要把钱给了他们,他们便能负责造船、挑选船员,一应费用都有详细明细,并不需要担心会被贪赃,而作为海商会帮忙打理的报酬,商船回来后,船上货需分给他们一成。
因也是一次,时归乐得钱买轻松。
她命空青和竹月再将各地账簿清一回,确定无误后,就可送去海商会了。
……
转到了十月。
时归的生辰在十月,只因与娘亲的忌日在同一天,便从来没有大办过,每年只与阿爹在一起,吃上一碗寿面,再给故去的娘亲上一炷香,也就罢了。
今年依旧如此。
她的生辰小,虽说自过年后就十三岁了,但实际过了十月的生辰,才是满打满算的十三周岁。
今年给娘亲上完香准备离去时,时归总觉得忽略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事,可任凭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底是遗忘了什么,只能暗暗警惕着,多注意着边些。
第75章 三合一
这日回家时,时归正与从里回来的时序撞上。
时序多看了她两,不意外又在她底望见了疲态。
一转从蒙学结业也有四个月了,自结业考试后,先是发生了李见微失踪之事,跟着又要准备往北地送的资、给时五时六的饯行宴,忙完这么些事,尚没能得两日歇,南边和两浙的生意也要着手持起来。
略一算,这么一桩桩一件件,分明是接踵而至的。
时归这不去学堂了,反比之前上学时还要忙。
明明她手也有不少得用的人,更有空青和竹月成了她的左膀右臂,可不知怎的,到最后需要她理的,仍是有着不少的工作。
时序忍了许久,再见她这般模样,终无法坐视不理了。
于是,晚膳过后,时序难得开把时归留了来。
时归打了个哈欠,去尾的一泪:“阿爹,怎么了?”
时序问:“最近瞧你总是早晚归,可是有什么棘手的事要理?”
“棘手?”时归摇了摇,“也不算棘手吧,还是原先那些琐碎事。”
“这不上半年我光顾着官学的结业考试了,京南的铺懈怠了许多,既没了学业的压力,总要把之前落的巡视都补回来,京南的铺又有那么多,便是每天巡两家,全看完也要一两月呢,再加上还有东郡和两浙的生意都不好虎,这才忙碌了些。”
时序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那怎还要忙碌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