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连司礼监的人们都会在她背后念叨:“怎小主最近不来了?这小主不来,我都不敢犯错了……”
“活该,哼!”
时序脸上笑容愈发灿烂,又追问:“那阿归在宴上可有受她欺辱?这赫连公主着实霸了些。”
时序没有多问,
与之相似的况,在司礼监尤为多见。
——可不就是小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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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心养了几年,乖女儿营养跟上了,个也开始条,只用两年就追上了同龄人,如今比六公主还要一。
芜之地的外臣,又生几分不臣之心。
“这样啊……”时序若有所思。
与其担心那些尚未发生的事,还不如多逗逗女儿。
时序不动声地想着,对那赫连公主越发不喜起来。
“更何况我刚刚听见了,她骂了阿爹。”
只要让小主看见他们受罚,只要不是什么违背原则的大错,小主总会心找掌印求,多则免罚,少则轻罚。
“她把我错认成茵,说我得矮,不料说错了话,惹了皇后娘娘不悦,光是娘娘就训得她哑无言了。”
谁能想到,就是这样脾温顺的小姑娘,也有着不容碰的逆鳞。
若说他在外的名声多是狠戾残暴,那时归就恰恰相反。
也不知那赫连落的公主是睛不好还是怎的,竟说他的好阿归矮小……许是欠提了吧。
她会同街上乞讨为生的孤寡老人,会接济无依无靠的孤儿,有时碰见在官学外与掌印相顾无言的朝臣,还会贴心地上去帮忙解个围,临走再声再见。
他垂眸看了时归一,尤记得前几年刚把人认回来时,她在同龄人中才是真的矮小。
说起掌印的女儿,那可是个心贴的。
然时归一甩脑袋:“她在宴上又胡说八,若非皇后娘娘庇护,茵的名声就全被她败坏了,也该给她一惩罚,叫她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几年官学来,有好些常去接孩的家,都与掌印混了个脸熟,倘若是自家孩与掌印女儿关系好,那就更妙了。
若不幸犯了掌印忌讳,那就祈祷小主正巧过来。
时序重整衣容,拍了拍时归的发髻,调笑:“那赫连公主哭得那样惨,阿归怎不替人求了,不当你的小菩萨了?”
这边时序抓了赫连晴,他还以为女儿多少要说一句:小惩大诫就好,莫要真伤了人。
次数多了,时序只要看见时归的表,就知她想说什么,便是勉答应了,也总要调侃一声“小菩萨”。
与她有关的无关的,只要是被她撞见的,又是真的无辜,她就总要为人说上两句,求也好接济也好,实在太是常见。
回家路上,时归又多央求一事:“那赫连公主虽暂时被关起来了,可还有个赫连王在外面。”
廷之,时序说话多少在意些。
旁的不说,只他们偶尔能与掌印寒暄两句,那可是他们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阿爹能不能帮忙查一查,赫连王从哪里得到的茵的画像,他们又为何对娶茵这样执着?”
时归狡黠一笑:“没有呢。”
司礼监的人受罚几乎是家常便饭,上至秉笔太监,至寻常小卒,若有阵没挨罚,那都是要谢佛祖保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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