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阿归近来可是委屈坏了,再稍微等一等,最多再有半月,朝上的这桩案一定能结了,到时阿归就算算,阿爹少陪了你多少次,一次不落地补给你。”
时归没有反驳,仰看着他,嘿嘿笑了两声。
“哦……什么!”时归猛然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时序的小臂,不敢置信,“阿爹你说什么,你今晚不回衙门了吗?”
窗外弯月挂至枝,屋里翻的动静才算歇来。
他:“不回了,我今天宿在家中,也好多陪陪阿归,还有明日……”
对于掌印要带女儿来衙门,除了时一几人知,旁人本没听过风声。
这日他
“啊?”这份惊喜实在太大,震得时归半晌回不过神。
“那阿爹,你明早千万要等等我哦,阿爹寝安!”
到来还是时序劝她:“阿归再不去睡,小心明日打不起神,若误了与我门的时间就不好了,到时走不成,你怕不是要哭得不行。”
时序忍俊不禁,在她耳垂上轻轻掐了一:“还不够好,若真的好,也就不会留咱们阿归一人在家那么多天了。”
半个时辰后,她打扮得俏可,抓着时序的手踏上车。
谁知时序又丢一枚重磅炸弹:“另外阿爹还想问问你,这阵在家里可觉得无聊了?阿归每日若是没事,不如跟我去司礼监待一天呢?”
这般送上门来的补偿,时归兴尚来不及,自然不会拒绝半句。
时归等不及他说完,早在他答应第一句的时候,就控制不住地起来,满心喜难以用贫瘠的言语表达,只能抓着阿爹的手不放。
只要一想到明天就要跟阿爹去衙门了,时归激动得不行,原本酉时就该准备就寝了,她又往后拖了将近两个时辰。
看到她的表,时序反是痛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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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什么。”时序失笑,“既答应了带阿归一起去司礼监,我如何会言呢?”
时序一玄金蟒袍,端坐于圈椅中,嘴角扬起一抹笑:“不急不急,跑慢。”
正说着,时归蹦蹦到了他跟前,又惊又喜:”阿爹没有走诶!“
时归躺到床上后仍是久久不能平静,一会儿想司礼监是什么样的,一会儿又想见了兄们该说些什么,总归是不肯老实睡觉。
她声音缥缈,睛都有些发直:“去、去司礼监?那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明天这个时候,我都能与阿爹待在一起了?”
观窗外天,早过了朝臣上值的时间。
从睁起,她就急得满大汗,生怕阿爹提前走了,简单换了件杏黄衫,连发髻都顾不得梳,慌慌张张就往外跑。还好,她一卧房就见到主位上的熟悉影。
第二天,时归果不其然起晚了。
若依着时序的说法,等时归完全收拾好,多半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届时他们抵达司礼监,哪怕不是晌午,恐也差不了多少。
“唔,也不一定。”时序没有把话说太满,“我中途可能会有其他事,暂离衙门一会儿,那就要让时一他们陪你,这样可还行?”
时归一就被说服了:“睡睡睡,现在就睡!”
多亏时归找雪烟问了一句,才没真不不慢去。
也不什么特别的事,哪怕只是听时序给她念书,也能让她满足不已。
“时间还早,阿归可以回去好生梳洗一番,晚儿再吃东西,一切收拾妥当了,再发也不迟。”
了。”
“当然可以啦!”时归哪有不同意的,大喜过望,只会抱住时序的腰,来来回回就是那一句,“我就知,阿爹最好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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